“你是誰!”
其他貴婦見有人打攪好事,立即起身,一個個跟看仇家似的瞪著葉芸。
吳玉君對麵的燙頭貴婦也傲慢地抽了口煙,吐出一口煙霧,不屑地譏笑道:“小姑娘,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這也是你能來的地方?”
“砸場子是吧?說說你是哪家不長眼的小千金?”
“還是說吳總你撐不住,悄悄讓人喊來的救兵?這你可就不道德了,說好的保密,你怎麼還能告訴彆人呢?”
以燙頭貴婦為首,皆是夾槍帶棒地對葉芸和吳玉君冷嘲熱諷。
吳玉君心中正因輸了一晚上麻將而鬱氣堆積,又因為葉芸而被對方嘲諷,頓時怒道:“胡月英,你少血口噴人!我既然答應獨自跟你賭,就不會作假!”
“那現在怎麼回事?”
胡月英傲慢地一靠椅背,指尖夾著煙,嘲諷的目光睨著吳玉君和葉芸。
吳玉君心中也惱怒,瞪向葉芸:“你是哪冒出來的?”
“你這麼凶乾嘛!”
田小慧最看不得葉芸受欺負,當即叉腰罵道:“要不是我嫂子,你最後一家店都要輸給她們了,你不識好歹!”
吳玉君聞言冷笑。
“你說我輸?我牌都還沒打,你竟然詛咒我輸!”
輸了一晚上早已輸紅眼的她最聽不得‘輸’這個字眼,惡狠狠地瞪著田小慧,胸膛呼吸起伏不穩。
“彆急啊吳女士。”
葉芸氣息沉定,指著她手裡的牌,不緊不慢地笑了聲道:“你手裡的牌是三筒,你對家聽的是三六筒,隻要你打出去這張牌,必死無疑。”
吳玉君神色一咯噔。
她手裡的牌確實是三筒,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
她立即左右巡視。
可她的身後根本沒有彆人,也就是說不會有人偷看到她的牌。
“你今晚應這個賭局是因為你想守護住你的家庭,你的對家胡月英是你老公的秘書,也是他的二奶,她想逼宮,所以用激將法讓你應下這場賭局,要跟你一決勝負。”
葉芸臉上始終掛著淡笑,繼續道:
“如果她輸了,就在你老公的公司辭職,跟你老公斷絕來往,如果你輸了,你就得跟你老公離婚,把李太太的位置讓給她,我說的對不對?”
吳玉君震驚得瞪大了雙眼。
這是她跟胡月英之間的秘密對決,除了胡月英身邊這些做二奶小三的朋友,無人再知此事,麵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到底怎麼知道的!
“你就彆管我怎麼知道的了。”
這些當然是她上輩子無聊,那些來找她的貴婦們說起的八卦。
雖然她雙腿殘疾隻能坐輪椅,但擁有地位成就和權勢的秦錚名聲在外,想巴結他的人比比皆是,那些人在秦錚那裡走不通,便讓他們的夫人到她這裡走動,打打麻將,說說八卦,讓她得知了不少醃臟事。
“你這小姑娘說話忒難聽!”
胡月英一拍桌子起身,咬牙切齒地瞪著葉芸,“什麼二奶!我才是李總最愛的人,要不是吳玉君她爹有點權勢,你以為李總會娶她!”
“哦?”
葉芸目光玩味,“那你現在得罪吳女士,不怕她父親找你?”
“哼,我有李總,我怕什麼!”
胡月英格外囂張,毫無一絲同為女性的憐憫與道德心,語氣也更加不屑,
“以李總現在的權利和地位,還能護不住我?反倒是她一個黃臉婆,明明和李總沒了感情,卻還緊扒著李總不放,不然李總也不會讓我出麵逼她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