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她還沒有跑向吳玉君便被人攔住,隻能伸著手哭求道:“太太,求您原諒我吧,是我錯了,我不該跟您打賭,我不該欺負您,我不該破壞您的家庭……”
哭哭喊喊,聒噪至極。
“你們倆人可真有意思,一個哭,一個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才是一對,君姐是破壞了你們感情的第三者呢。”
葉芸終於看不下去,進了屋。
正滿臉不耐煩的吳玉君見到她,臉色瞬間一亮,是眉也舒了,眼也展了。
溫柔地笑道:“小芸,你怎麼過來了?”
見葉芸揣著大肚子,她怕葉芸被搬家工人撞到親自走過來迎接。
葉芸心中微暖,順勢與她伸來的手緊緊相握,朝她淺淺一笑傳遞出溫和卻又強大的力量。
瞥向被工人攔住的李延安和胡月英時,目光又驟然變得冰冷。
“我倒是不知道這世道什麼時候變了,明明是上不得台麵的二奶,竟然也敢登堂入室與正牌太太哭哭啼啼?怎麼?流氓罪在你們身上就不起作用嗎?”
李延安和胡月英皆是愕住。
“你彆胡說八道,我跟李總是真心相愛……”胡月英咬著牙,一副無比恥辱卻又堅強的表情。
可是她的聲音,沒有底氣。
“狗屁的真心相愛,亂搞男女關係還差不多吧?”
這一刻葉芸再也不掩飾眼中的濃濃諷刺,冷冷地嗤了一聲:
“兩個道德敗壞的人,一個騷,一個賤,做著偷情的惡心事兒,非要給自己安一個真心相愛的名頭,真是侮辱了真愛兩個字,你們這麼亂搞,就真不怕吃槍子兒嗎?”
“你彆胡說八道!”
李延安一聽這話,刹那色厲內荏地狡辯:“我們是有了不該有的感情,但我們可什麼都沒乾,憑什麼讓我們吃槍子兒!”
反正吳玉君沒證據。
隻要吳玉君沒有他和胡月英亂搞男女關係的證據,就不能拿他怎麼樣。
“倒是你,也不知道你是誰,安的什麼心思,平白插手彆人的家事,你又是什麼好東西?”李延安鄙夷一嗤,斜著眼睛不屑地打量著葉芸。
原本他看葉芸與吳玉君相識,還想表現的客氣些。
如今見葉芸一過來就幫著吳玉君罵他,也不再偽裝地沉了臉。
胡月英拉住他小聲嘀咕了兩句。
也不知道她跟李延安說了什麼,李延安雙眼一瞪,氣急敗壞地朝葉芸罵道:“好啊!原來你就是葉芸!原來就是你這個臭婊子壞我的好事!我、我——”
有工人阻擋著他,氣得他左看右看想抄家夥砸葉芸。
“你想乾什麼?”
吳玉君護崽似的拉著葉芸往身後一護,擋在了她跟前。
“李延安我警告你,葉芸是我認的親妹子,你要是敢動她,你看我不撕了你!”
葉芸心中頃刻間暖乎乎的。
從吳玉君身側探出個小腦袋,她恃寵而驕,笑容嫣然地瞧著氣急敗壞的李延安,無辜一笑:
“是呀李老板,你想乾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