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輸了,那他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再和吳玉君有糾葛了。
不過現在應該還不晚。
既然金價還有上漲的機會,那他怎麼也要搞點黃金!
想到這,李延安絲毫不敢耽擱,抓起床上的公文包一路風風火火奔出了門。
房門被摔上。
胡月英似乎這才反應過來。
見房間裡沒了人,她臉色一慌,連忙爬起身追出了走廊。
“李總!李總!”
“李延安!”
可是李延安隻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便急匆匆地消失在夜色中。
胡月英急得跺腳。
“姑娘,你需要什麼幫助嗎?”
招待所的管理大姐聽見動靜,走過來詢問:“剛剛那個是您先生吧?他是不是遇上什麼重要的事情了?您要是著急的話,我們旁邊就是派出所,我可以送您去報警。”
胡月英臉色一僵。
大姐的話不知道哪裡戳到了她的神經,她的臉色變了又變,逐漸冷了下來。
“不用了。”
她冷漠地說完,詢問:“我們的房間還能住多久?”
“哦,這個我得看看。”大姐走回櫃台,翻了翻賬本,抬頭跟胡月英道:“你先生的房間還可以住半個月,你的房間已經到期了。”
她也很納悶。
這一對男女入住的時候,這女的說他們是夫妻,可是他們又不住同一個房間。
不是夫妻吧,這女的有時候一進男人的房間就是一整晚。
他們旁邊就是派出所,有時候會突然有安保來檢查,抓那種亂搞男女關係的。
就因為這倆人,他們招待所也是經常被弄得人心惶惶。
“嗬嗬……”
大姐正納悶,就見麵前的女人帶著眼淚笑出了聲,又哭又笑的,令她一時間頭皮發麻。
“你說他的房間到月底,我的到期了?”
“對、對的。”
大姐警惕抵地瞧著她,生怕她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胡月英笑得更厲害了。
一時間她什麼都明白了。
李延安把他自己的房間續到月底什麼意思?
不就是打得,贏了吳玉君,搬回去和吳玉君一起住嗎?
而她,好歹跟了李延安這麼長時間,在李延安失去一切後也不離不棄,可李延安竟然連個房間都不給她續!
好啊。
那就彆怪她了。
胡月英的表情頃刻間變得冰冷,轉身道:“我沒事,我回房了。”
招待所大姐:“……”
最後,大姐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本本份份地坐回了位置。
現在的年輕人,真沒法說哦。
……
吃過晚飯,葉芸便收到了很多老板打來的電話。
無一不是聽說了金價上漲,知道她手中有黃金,想從她手中買走一些分一杯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