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鬆肅著一張臉,繼續道:“國家目前正大力支持企業發展,每個企業都是國家發展路上的一塊磚,企業能發展好國家才有足夠的力量發展,你們卻在阻礙企業的發展!”
“怎麼?你們想進去?”
聽到他這話,劉老板神色一慌,“不是,鄭隊長,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那還不快離開?”
“可是我……”
“沒有什麼可是。”鄭鬆沒工夫跟他這種人浪費時間,抬手,手裡的記錄本往路邊停放的警車一指,強硬道:“你自己走,或者我以擾亂秩序為由把你帶回去關幾天,選一個?”
“我……”
劉老板有苦說不出,怎麼突然就要把他帶回去關著?
鄭鬆卻已是看向他身後的那些人,目光威嚴,中氣十足的嗓音道:“你們不走,也想陪著劉老板一起進去?”
眾人麵麵相覷。
在麵對鄭鬆的威嚴時,他們不敢再繼續胡鬨下去,畢竟這事兒的確是他們不占理。
可一想到他們短短半天就虧損的錢,屬實不甘心。
不想走?好說。
鄭鬆扭頭跟手底下的人沉聲吩咐:“你去,跟葉老板借輛大東風,我親自把這些人拉回所裡。”
手底下的人立即應是。
鬨事者見他來真的,頓時一個個露了怯,連忙互相推諉,口不擇言地跟鄭鬆告彆。
不一會兒,走的隻剩下劉老板和幾個不好收拾的刺頭兒。
“看來這東風還是得借。”
鄭鬆一揮手,手底下的人頓時會意朝葉芸走去。
劉老板見此連忙拉住鄭鬆的胳膊,焦急道:“鄭隊長鄭隊長,沒必要,咱們有話好商量啊。”
“你就這麼商量?”
鄭鬆擰眉望著他緊抓不放的手,眼裡滿是嫌棄。
劉老板連忙把鄭鬆的胳膊鬆開,扯了下身邊的女人,擠出一抹笑道:“走,我們這就走,我們已經都不再來找葉老板的麻煩了!”
事到如今,他再看不出鄭鬆的意思那他就太沒眼色了。
不過這事兒他的確不占理,有鄭鬆帶著人在這,他今天在葉芸這裡討不到好處。
暗瞪了身邊抱著孩子的女人一眼,他怒其不爭,也不顧女人還抱著孩子,半拖半拽地把她拉上了停在路邊的小轎車。
想他也是金橋縣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卻栽了這麼大個跟頭。
要不是黃金虧損的數額太大,他真是拉不下這個臉來找葉芸和吳玉君鬨事兒。
劉老板他們跑的快。
李延安也不知何時離開。
被扔下的女人就沒了好運。
等鄭鬆他們一離開,失魂落魄的胡月英也打算離開。
結果還沒走幾步,路邊突然躥出來幾個罵罵咧咧的女人,拽著她的頭發,毫不留情地把她往路邊的灌木叢裡拖。
“你們乾嘛——”
一聲驚呼剛發出去,啪一聲她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個大巴掌,迅速泛起了一個明顯的紅色巴掌印。
“我呸!胡月英,虧我們還把你當姐妹,你就是這麼坑我們?”
“還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她害得我把老本都賠了進去,還連累的王老板也賠了一萬塊,現在王老板氣得都不要我了!”
“胡月英!都是你毀了我們的好日子,姐妹們給我揍她!”
“……”
巴掌震耳欲聾地落在胡月英臉上,厚重的衣服也被扒開,初冬刺骨的寒冷氣息侵襲了她的全身。
一聲聲怒罵中,夾雜著她無助的反抗和憤怒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