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但媳婦兒你要知道,雖然你失去了快樂,但是你得到了不開心啊。”
葉芸:“……?”
不是,大哥你認真的?
秦錚對上她認真的雙眼,點點頭,兩手一攤,一本正經:“你看,你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葉芸眨眨眼。
秦錚又道:“那你現在是不是有點不開心?”
葉芸這下被他氣笑了。
她抬手佯裝捶了下秦錚的胸膛,哭笑不得,“你擱這兒跟我鬨呢?”
“嗐……”
秦錚見她笑了,臉上也漾開了一絲溫柔的笑意,順勢又把她摟進了懷裡。
趁著沒人看見,帶著涼意唇瓣在葉芸臉上一擦而過,秦錚從後摟住她,俯在她耳邊低聲問:“現在有沒有開心一點了?”
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淡淡噴灑在葉芸的耳垂處。
酥酥癢癢的,令人心癢難耐。
還在製衣廠的大門口,雖是黃昏,已經沒有車輛進出,但葉芸也怕被人看見,佯裝不悅地轉身推開了男人一些。
一開口,嗓音卻已被他摟的化成了水,有股說不出的嬌軟:“在外麵彆這樣,被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我抱我媳婦咋了?”秦錚很詫異,被推開的雙臂無措地伸在空中。
臃腫的軍大衣披在他身上,卻不見一絲土氣,正氣的墨綠色襯著他輪廓剛硬的臉,濃眉幾乎遮住他銳利的眼,身材魁梧,連身後的銀色冰雪也淪為了他的背景板。
和葉芸相處之後,他戾氣逐減,隨著歲月反倒沉澱出了淡淡的隨和。
這種洗去一身的浮華,成熟為沉寂的睿智,從容與淡定的平常心,行事放鬆自如,閒看庭前花開花落,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似乎比霸道強硬的他更加令人著迷。
葉芸這輩子沒彆的,貪財,好色兒。
她也隻想做個俗人。
貪財、好色兒。
看到秦錚如此高大魁梧的模樣,瞧著那張越來越符合她胃口的臉,什麼氣也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她反守為攻,把秦錚摟住,踮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秦錚還在呆愣時,她早已撤兵,且淡然自若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先回去再說。”
好啊。
隻準州官放火是吧?
秦錚眼底逐漸跳躍起了暗啞的火苗,上前把她摟進懷裡,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回去就回去,你真當你身子重,我就沒有法子治你了?”
葉芸:???
下一秒鐘秦錚就拉著她往回走,嫌她走的慢,摟在她腰後的手把她大力托起,幾乎是連拖帶拽。
兩人很快離去。
隻留下了窗台上的水果糖和糕點,還有望著他們,一臉目瞪口呆的保安……
聽說過老板娘和老板感情好,但這未免也太好了吧?
可惡。
窗台上的水果糖和糕點就被他私吞了吧!
當然,保安最後還是在一個小時後把水果糖和糕點老老實實地給葉芸送了過去。
彆問他為什麼是一個小時後。
因為他一個小時後才換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