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錚無語,這人還真是有點陰魂不散了。
工地裡本來就吵,春天來了,穿著厚重的毛衣,也讓人覺得熱,平白多了寂寞煩躁。
這種情況下,聽到劉曉雲的名字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兒。
副校長選舉大會那天他和葉芸明明都和劉曉雲說了,有什麼事情的話他們自己會找她,讓她不要來打擾他們的生活,這女的怎麼跟聽不懂人話似的?
秦錚心裡正發愁怎麼應付劉曉雲時,小夥子開了腔。
“老板,姓劉的那女的說有一件特彆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說是有關老板娘的性命。”
“啥?”
一時激動,秦錚直接連老家的圖畫都跟著說了出來。
小夥子連連點頭,“她說的可認真了,還威脅我,說老板娘若是真的出了事,我擔不了這個責任!我就是聽了她這句話,才敢來找您的。”
“你他爹的不早說!”
秦錚一把扔了手中圖紙。
顧不得搭理安保,他抬腳朝公司走去,帶起了身後一溜煙的塵土。
雖然不知道劉曉雲這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據他和葉芸對劉曉雲的了解,她應該不是個會使用陰險狡詐之計的人。
秦錚走出工地,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口焦急等待的劉曉雲。
劉曉雲一抬頭也看見了秦錚。
看到秦錚的那一刻,她臉上還有些尷尬,有種加害者見到受害者的窘迫。
看這個決定,是她做了一上午的鬥爭才下定決心的。
既然她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就沒有回頭路,這也本該是她欠葉芸的。
隻是不知道秦錚會不會相信她。
罷了,她隻負責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他們,相不相信是他們的事情,能不能躲過去這次劫難也是他們的造化。
“你來做什麼?”
一直走到劉曉雲跟前,秦錚才有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旁邊的小保安很有眼色地遞來毛巾,秦錚一邊擦汗,濃眉下一雙鷹眼炯炯有神地凝視著劉曉雲。
劉曉雲也不跟他賣關子,仰頭認真地凝著他,開門見山道:“秦錚,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想跟你說,你要讓你老婆小心她的那個表妹。”
表妹?
秦錚愣了兩秒,才意識到劉曉雲說的表妹是葉雪。
“哦,她啊。”他也沒拐彎抹角,“她的話還真費不著你特意提醒,平時都防著呢。”
方式認識他們的人,哪個不知道葉雪恨極了他媳婦兒。
但凡有點辦法,葉雪肯定要對他媳婦兒下手,哪怕動不了他媳婦兒,也要冷嘲熱諷占占嘴上的便宜。
“不是!”
劉曉雲見秦錚仿佛不重視此事,急切道:“去年四月份,我從葉雪母親那裡買走了葉芸的學籍,葉雪得知我和葉芸有仇之後,昨天晚上找到我,說什麼私人才不會泄密,以這句話誘惑我跟她一起謀害葉芸!”
秦錚擦汗的動作一頓。
劉曉雲冷著臉,咬牙道:“我不知道她之前都是怎麼針對葉芸的,但這次,我能明顯感覺到,她有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