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見動靜的崔寶祥猛地抬起頭,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瞧著葉芸。
“你說什麼?”
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詫詢問。
葉芸瞧著他,一臉淡漠:“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但我也不是那麼想放過你,我不是聖母,你心裡應該清楚,你我是有仇的。”
崔寶祥一下聽出她的潛意思。
顧不得葉芸對他的看法,他激動地往前一趴:“葉芸,葉芸你幫幫我,隻要你把我弄出去,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手銬在他的動作之間摔在桌上,發出啪啪響聲。
猶如他急迫的內心。
他越是急躁,葉芸的麵上就越是冷靜,不鹹不淡地問:“你真想出去?”
“想,想!”
“那你得幫我套出來真正的男人是誰,不然,就算我幫你求情,你也出不去。”
“好!隻要你說,我都聽你的,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葉芸笑了。
崔寶祥覺得自己是瘋了。
自打出生起,他就沒有被一個女人這麼拿捏過,但這一刻他心甘情願地服從葉芸。
跟他的後半輩子相比,做一條聽話的狗又算得了什麼?
葉芸低聲說了計劃。
之後巡捕解了崔寶祥的手銬。
望著崔寶祥興衝衝離去的背影,葉芸靜默兩秒,嗤出了一道淡淡的嘲笑。
這腦子,不過爾爾。
……
另一間審訊室。
葉雪一臉頹敗地坐在椅子中,沒有除掉葉芸,反倒把自己送進了監獄,如今的她再無翻身的機會。
忽然房門被推開。
吱呀的響聲在安靜之中顯得格外突兀,但葉芸連頭也沒有抬一下,現在的她對所有東西都失去了興趣。
“小雪?”
突然響起的熟悉嗓音,讓葉雪忍不住一怔,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朝說話的人投去目光。
看到進來的人是崔寶祥,她錯愕的張大了嘴巴,“你、你……”
“小雪,我爸把我撈出去了。”
崔寶祥說著,急切地走到她跟前,一把握住她戴著手銬的手。
“你不該陷害我的,你個小傻瓜,是不是生我氣了?”
什麼?
葉雪呆若木雞,不敢相信麵前這個溫柔的男人是崔寶祥。
他現在不是應該恨不得殺了她嗎?
“崔寶祥,你彆假惺惺!”
反應過來的葉雪一把推開崔寶祥,語氣凶狠:“之前你不還說跟我沒關係?現在來假惺惺的做什麼!”
崔寶祥猛地被她推到了一邊。
長達兩個小時的身心折磨已經讓他筋疲力儘,被這麼一推,讓他一屁股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