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行雲流水的運針手法,再一次看呆了幾位教授專家,紛紛和秦東客套一番,這才意猶未儘的離開。
送走這些人,秦東這才渾身疲倦的坐下。
哪怕昨晚休息的很好,此時的秦東臉色依舊蒼白,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
那疲憊的神態,看的古玫有些心疼,下意識的拿出紙巾給他擦汗。
“玫姐,我自己來。”秦東俊臉尷尬,如此近的距離,古玫身上淡雅幽香撲鼻而來,入眼便是白皙如玉的鎖骨,精致明媚的臉蛋,成熟禦姐的風韻那是秦東這樣的小初哥能扛得住。
察覺到秦東的窘態,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古玫眼底閃過一抹赧然。
“那你自己擦吧。”
“不過,我還是要說聲謝謝,要不是你,外婆的情況會很麻煩。”古玫笑容溫婉,體貼的給秦東倒了杯水。
“玫姐,太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嘛。”秦東笑了笑,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與古玫這樣的極品禦姐獨處,太考驗男人的定力了。
而此時,一處鬨中取靜的茶樓內,徐文德與鄭天陽正在喝茶。
“徐書記,我向你說聲抱歉,替我那不成器的弟弟。”
“這是一點心意,請徐書記替我交給古大小姐。”
說話間,鄭天陽拿出一個信封,放在茶台上,緩緩推到徐文德麵前。
“鄭家主,客氣了,一場誤會而已,沒有必要。”
徐文德搖搖頭,看也沒看那信封,他也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作為雲城第一人,有些事他不可能去碰觸。
哪怕這賠禮是以古玫的名義,隻要他接受了,那就說不清了。
“鄭天明有錯,該打該罰,那是他有眼無珠,先把那混賬關幾天再說,給古小姐出出氣。”
鄭天陽臉色沉重,歎了口氣,“我隻有鄭海一個兒子,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徐書記應該能體會到,一個父親的舐犢之情。”
徐文德的臉色也凝重起來,他知道鄭天陽的意思。
關於鄭海出事,他也已經了解的情況,不論是從法理還是道義上,那都是罪有應得。
可他也知道,鄭天陽不可能罷休,親生兒子被弄瞎了雙眼,這輩子都廢了。
以鄭家的霸道,以及鄭天陽的行事風格,到現在還沒動秦東,已經是給他麵子了。
“鄭家主,沒有緩和的餘地嗎?”
沉吟了片刻,徐文德麵色威嚴的盯著鄭天陽,秦東那小夥子畢竟是外甥女的朋友,又能醫治母親的病症。
於情於理,他都希望能保住秦東。
“那是我唯一的兒子,廢了!”
鄭天陽眼裡湧出一抹瘋狂的寒意,冷聲道:“你我都是雲城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因為一個外人,傷了和氣。”
“我聽說老夫人一個禮拜就能康複,我會恭候老夫人順利出院。”
鄭天陽緩緩起身,背對著徐文德,語氣低沉:“我鄭家雖隻是小家族,有人敢傷我兒子,也要付出代價。”.ζa
“徐書記,告辭了!”
目送鄭天陽離開,徐文德的臉色極為難看。
他不怕鄭天陽,但身為雲城父母官,有些事也需要容忍,不然以鄭家的能量,一旦鬨出幺蛾子,他也會很麻煩。
而鄭天陽的意思,他懂。
鄭天陽給足了他麵子,一個禮拜內不會動秦東。
老夫人出院之日,就是他報複之時。
除非他願意和鄭家撕破臉,否則他隻能當做什麼也不知道,放任秦東自生自滅。
一時間,徐文德想了很多,臉色也是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