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安看傻子一樣的眼神,差點讓翟瑜破功。
“翟家很出名嗎?咱們稹山鎮第一富商不是咱們老板家嗎?”
“最近好像風頭挺大,聽說翟家出了個大人物,是什麼協會副會長。”
幾個保安小聲嘀咕,對於這些普通老百姓來說,他們隻知道張家有錢有勢,半個稹山鎮的產業幾乎都和張家有關。
至於翟青禾這種文化人,那和他們有個屁的關係。
不多時,趙經理來了,臉上帶著客氣的笑容,故作驚訝道:“哎呀,原來是翟少,這是怎麼回事?”
最近幾天,翟家大宴賓客,在君悅酒店也擺過酒席,趙經理也見過翟瑜。
“趙經理,我也想問問怎麼回事?我們可是酒店的客人,我堂弟今天結婚訂的也是你們君悅大酒店。”
“你看看,我堂弟的橫幅拱門都被擋在後麵看不到了。”
“這也就罷了,明明鋪上地毯,竟然不讓我們走,那我們怎麼進酒店?”
帶著質問的語氣,翟瑜態度很強勢,作為翟青禾的兒子,走到哪裡都受人恭維,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不好意思,翟少,這是我們老板的安排,今天有一對貴人結婚,他們馬上就到了。”
趙經理隻是個打工者,倒也不敢太得罪翟家人,於是陪著笑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