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行與覺得無趣,在家裡順了一罐麥乳精,轉頭跑去蕭燃的宿舍敲門。
蕭燃不耐煩的開門,“你又來做什麼?”
他還得安撫他媳婦呢,天殺的薑清婉連死都不安生,百般邀請他媳婦去看她的行刑。
部隊同誌聽聞這件事後都在背後念叨他們,說什麼不去就是狠心,**的願望最好幫她實現啥的。
他媳婦被說動了,就巴巴前去看她最後一麵,回來整個人都不好了,吐得麵色憔悴,看著就心疼,搞得他不由自主對薑行與帶上不耐煩的語氣。
薑清婉怕不是腦子有問題。
聽著屋內又是一陣響動,蕭燃顧不上和薑行與繼續拌嘴,轉身回屋,坐在床上給薑淺淺拍背遞水。
薑淺淺眼睛濕漉漉的,捂住鼻子,眼神無辜看了蕭燃兩眼,不好意思的說:“你能不能先走開啊,我現在聞不得你身上的味道。”
蕭燃黑了臉,低下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明顯沒異味。
他眉頭一皺,更多的是委屈,他媳婦這是咋了?出去一趟就不要他了嗎?
身後傳來大笑,蕭燃眼神冷冷的看著倚在門框的薑行與,“再笑你可以出去了。”
薑行與頓時閉嘴,臉上憋得通紅,剛走近兩步,薑淺淺臉上一皺,難受得連嘴帶鼻子一起捂住。
見狀,蕭燃雙手拉著薑行與就往外丟去,薑行與滿臉震驚的站在堂屋。
不是?淺淺怎麼了?怎麼還帶看著人就吐的?
這會兩人都沒心思搭理他,完全沒有上周的關心體貼,薑行與臉色耷拉下來。
上周還邀請他在家吃飯的,怎麼這周就把他當空氣了呢?
蕭燃從裡麵傳來冷冷一句話,“還杵著乾嘛?不回去複習,你高考能考上?”
薑行與氣得快捶牆,蕭燃這混小子在淺淺麵前貶低他乾嘛啊?要是淺淺真以為他很蠢,更不喜歡他了咋辦?
不過他還是能聽懂蕭燃話裡的意思,他們實在沒空招待他,沒事,他先回去就是了,晚點再過來看看情況。
剛想走出去,迎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