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郭炳春本來就一直不對付,再加上之前在會場外,郭炳春對周慶海冷嘲熱諷,可是一直讓周慶海心中憋著一口氣呢,現在有讓郭氏父子出醜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周慶海的聲音很大,會場的人全都看了過來。
有些人看熱鬨不嫌事大,紛紛開口幫腔。
“是啊,大家都是生意人,重信守諾,郭世豪你不會爽約吧?”
“我也親眼看到他們立下賭約了,郭公子男子漢大丈夫,可要說到做到啊!”
秦長生聽到賭約的時,看向孟宛韻,問道:“你和他立下賭約了?”
孟宛韻笑道:“嗯,是有這麼回事,他欺人太甚,我心中惱火,就和他打賭,想叫他丟丟臉!”
“那可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
秦長生冷笑一聲,拉著孟宛韻來到郭世豪麵前:“郭世豪,你該履行賭約了!”
郭世豪見到秦長生,兩條腿本能地有些發軟,實在是之前被秦長生給打怕了。
他向後退了一步,這才咬著牙道:“說著玩玩罷了,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郭炳春也擠出一絲笑容,對孟宛韻道:“孟小姐,我讓我兒子給你賠個不是,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我們郭家人在江州也算有頭有臉,真讓他履行賭約,不太合適。”
孟宛韻有些忌憚郭炳春,聞言就有些猶豫起來。
秦長生卻是冷笑道:“輸了就是輸了,怎麼,你們姓郭的人輸不起嗎?還是說,你們姓郭的人,說話就和放屁一樣,不作數?”
“你說什麼!”
郭炳春勃然大怒,惡狠狠地瞪著秦長生。
秦長生絲毫不懼,滿臉冷笑,和郭炳春對視在一起,頗有一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
見他們兩人火藥味濃鬱,就連旁觀者一時間都覺得心驚肉跳。
恰在這時,趙啟瑞見到他們兩個對峙,沉著臉走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旁人三言兩語講明白了情況,趙啟瑞立即瞪著郭世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豈能言而無信?”
說完,又對郭炳春道:“你就是這麼教育兒子的?他連這點擔當都沒有,以後怎麼能成大事?”
郭炳春哼了一聲,他和趙啟瑞認識多年,趙啟瑞為人正直,說話不講情麵的秉性,他早已習以為常,眼見連趙啟瑞都幫秦長生說話,暗暗咬了咬牙,沒好氣地對郭世豪道:“沒聽到你趙伯伯的話嗎,說到就要做到,履行你的賭約!”
說完,他就先大步離開會場,實在是沒臉留下跟著郭世豪一起丟人。
郭世豪在眾人的注視下,麵紅耳赤地支吾道:“我臭不要臉,我臭不要臉,我臭不要臉。”錵婲尐哾網
說完,他就想走,秦長生卻是一把拉住了郭世豪。
“你聲音大點,我沒聽到,重新喊一遍!”
周慶海哈哈大笑:“就是就是,我們大家可都沒聽到,郭世豪,你是沒吃飯嗎,怎麼聲音比娘們還低?”
郭世豪羞憤不已,狠狠地盯著秦長生,大聲喊道:“我臭不要臉!我臭不要臉!我臭不要臉!”
秦長生冷哼一聲,鬆開了郭世豪:“滾吧。”
郭世豪這才在眾人的嘲笑聲中,狼狽離開。
趙啟瑞敏銳地發現了什麼,把秦長生拉到僻靜的地方,問道:“秦神醫,我和你雖然相處不久,但也能看出來,你是個寬容大度的人,但為何今天見你對郭炳春父子二人咄咄相逼,莫非你和他們父子有過節?”
秦長生看了眼趙啟瑞,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趙啟瑞見他不說話,又道:“我和郭炳春是大學同學,如果你們真的有過節,能否看在我的麵子上,化乾戈為玉帛?”
“不行。”秦長生堅定地搖了搖頭。
“好吧。”趙啟瑞點了點頭,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