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九和白玉琴兩口子對視一眼,一起對著李天順拱手施禮。
白玉琴用忌憚的口吻道“是屬下失職,還請堂主恕罪。”
李天順明白,她這是在自責警惕性不夠,沒有及時發現自己,微微一笑道“你們沒有失職之處,我剛才施展的是教主教我的風行微步,故你們難以察覺。”
原來是這樣……白玉琴和夫君在對視一眼,忍不住問道“堂主,您剛才那一手把我們兵刃彈開是什麼功夫,簡直太厲害了!”
李天順又微微一笑“那是教主教給我的一種內功心法。”
白玉琴和黑九又對視一眼,雖然胡一翁說過,他們這位年輕堂主的武功深不可測,尤其是輕功極好。
趙大錘也說過堂主的內功高強,連他的金鐘罩鐵布衫都能破,他們還不太相信,今日一見才真正心悅誠服,不愧是教主的關門弟子。
其實這兩口子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李天順卻心有餘悸。
本想對方用的是判官筆,沒有刃隻有尖兒,所以才施展出師父教的‘空手奪白刃’之法,準備在下屬麵前裝把逼。
哪知這兩口子的判官筆使得是出神入化,彆說就沒法奪,差點還讓人給捅上,情急之下隻得運起‘先天一氣功’將其震偏,現在兩隻手還發麻呢!
“圓圓姑娘主仆還好吧?”李天順看向黑九問道。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說正事時要和男方先說,這也體現了李天順對老黑家的尊重。
“很好。”一臉嚴肅站在老婆身邊的黑九立刻回道,不過說了這兩個字後就再也沒下文了。
李天順……差點忘了,這個黑九是個悶葫蘆。
為了避免堂主尷尬,白玉琴忙接過丈夫的話道“回堂主的話,趙姑娘主仆這些天除了吃飯休息外,都在夜以繼日的製作香水,人都瘦了些,但精神都很好。”
金錢可以使人精力充沛,給自己做贖身的香水生意,更會讓人加班加點……
李天順滿意地點點頭,這次看向白玉琴問道“胡大哥和大錘怎麼樣?”
……跟這個黑九說話太費勁!
“他們都很好。”白玉琴微微一笑道“趙大錘天天有酒喝,胡大哥天天有肉吃,他們都胖了十幾斤。”
李天順笑了,自己的屬下吃的好長的胖,他這個當領導的自然開心。
這時,就見白玉琴從懷裡取出兩封信遞給自己道“堂主,這是教主和聖女給您的信。”
“信?”
李天順接過這兩封信,借著頭頂的月色看到,其中一封上麵寫著‘吾徒親啟’,另一封上寫著‘師兄親啟’。
第一封信上的字體蒼勁有力,第二封筆觸輕盈,一看就是師父和小師妹的筆跡。
“什麼時候來的?李天順問道。
白玉琴道“三日前就來了,您曾交代過不讓我們找您,所以胡大哥讓我們在值守時候輪番帶著身上,什麼時候看到您再給您。”
經驗告訴李天順,師父和師妹應該找自己沒什麼急事,如果有急事肯定也會給胡一翁來信,讓他們趕快找自己,估計是這父女倆想自己了。
嘖,自己也挺想師父他閨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