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
裴瑕聽得這評價,卻是笑了下。
沈玉嬌被他笑得莫名,又聽他道:“你可知我有多恨,當初那般恪守君子之道,致使你我夫妻離心,讓那謝無陵有機可乘。”
沈玉嬌啞然。
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
忽的,一道慵懶嗤笑聲自門外傳來:“你再恨也沒用,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
廳內倆人皆是一怔。
循聲看去,便見謝無陵一襲赭紅色圓領蟒袍,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沈玉嬌錯愕,再看門口,婢女們都低著腦袋不敢出聲,顯然是謝無陵特地吩咐的。
她要站起身,謝無陵卻預判般,抬手:“嬌嬌你坐著。”
說著,他又瞥向一側的裴瑕,話語毫不客氣:“裴守真,你可以嘛,趁我不在家,搞偷襲?”
裴瑕麵無波瀾地看向他:“鎮北王謬讚了。”
謝無陵:“……???”
這家夥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誰讚你了,好賴話聽不出?”
謝無陵兩道濃眉擰起,上上下下打量麵前之人一番:“難道是燕北風雪太冷,將你臉皮也凍厚了?”
裴瑕道:“若論臉皮厚度,裴某豈敢在鎮北王麵前布鼓雷門。”
謝無陵:“……”
布鼓雷門什麼意思?
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謝無陵冷哼一聲,剛要反駁,沈玉嬌忙拉住他的袖子:“你進宮一趟定然累了吧,我讓廚房煮了甜湯,你快去換身衣袍來吃。”
謝無陵看向她扯著衣袖的白嫩小手,乾脆順勢牽住:“你陪我一起。”
沈玉嬌努力忽視著另一邊投來的深邃視線,低著頭道:“好。”
“裴大君子,我要和我夫人喝甜湯去了,時辰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吧。”
他揚聲說罷,也不等裴瑕回應,拉著沈玉嬌便離開花廳。
直到走出前廳院子,沈玉嬌才道:“謝無陵,你走慢些。”
謝無陵:“不慢。”
沈玉嬌:“我要跟不上了!”
這男人步子本就快,腿又長,一步當她三步,方才那一小段路,她整個人仿佛被他提溜出來一般。
媳婦一瞪眼,謝無陵秒聽話。
他停下步子,看著沈玉嬌瑩白小臉都透著薄紅淺汗,難為情地咳了聲:“這不
是怕他追上來……下次我抱著你走好了。”
沈玉嬌一想到那畫麵,蹙眉:“你注意些禮數。”
謝無陵:“我抱自己的媳婦兒,又沒抱彆人家媳婦,怎麼不注意禮數了?”
沈玉嬌被他氣笑:“又胡說。”
謝無陵摸了下鼻子:“得得得,不說了。”
回頭看了眼花廳,見白蘋那邊已經牽著棣哥兒過去了,遂也放下心。
待到夫妻倆到了後院,換了衣袍,飲著甜湯。
謝無陵按捺不住,撂下湯碗,擠到沈玉嬌身旁,“嬌嬌,他怎麼來了?他都與你說了什麼?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沒說你壞話,你彆總把人想的那樣壞。”
沈玉嬌生怕手中湯碗被他擠灑,喝了兩口,也放在一旁桌上,又不緊不慢道:“我與他也沒說什麼,就閒聊兩句,敘舊。”
“他說什麼,我也能猜到,八成是什麼不甘心、後悔、想與你破鏡重圓,重修舊好。”
謝無陵冷冷嗬了聲,“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隻要我謝無陵在一日,絕不會給他可趁之機。”
沈玉嬌聞言,頭疼。
“又來了。”
她無奈看他,“這一天天吃不完的醋,酸味都快熏倒我了。”
謝無陵:“酸麼?”
沈玉嬌:“酸!”
謝無陵:“我怎麼覺著不是酸的,是甜的。”
沈玉嬌:“啊?”
“不信的話,嬌嬌嘗嘗?”
不等沈玉嬌反應過來,身前男人忽的一把攬過她的腰,俯身吻了下來。
“唔!”
沈玉嬌瞪大了雙眸。
男人熾熱的大舌熟練地撬開她的貝齒,勾纏著她的舌尖,用力而熱情地吮吻著。津液交融間,的確有幾分百合甜湯淡淡的清甜香氣。
可這個時候,沈玉嬌哪還顧得上甜不甜。
她快要溺死在這個深吻之中。
這人總是這樣,一親起來,像要把她生吃了般,又猛又凶。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快喘不過氣,她整個人如水般癱在他結實的胸膛裡,他才離開她的唇。
視線落在她泛著瀲灩水光的紅腫唇瓣上,謝無陵眸色愈暗,啞聲問,“是不是甜的?”
沈玉嬌喘得厲害,隻羞惱嗔他一眼。
這眼波迷離的一瞥,謝無陵腹間霎時如火燒。
握著那把細腰的大手也猛地攥緊。
下一刻,沈玉嬌整個騰空,被他打橫抱起。
“誒呀,你…你放我下來!”
“不放,那甜湯不夠甜。”
謝無陵大步走向裡間:“想吃些更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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