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
換做是朱莉，我搞不好心裡還會有些邪念。
但如果對象是小九或者吟魚這樣的懵懂姑娘，我就會有種負罪感。
算了，隻能先回到現實再想彆的辦法吧。
“朱莉，我們走吧。”
朱莉點點頭，再次站起身準備和我一起解開嫁夢術。
我瞥了吟魚一眼，發現她似乎有些不甘心。
她雖然害羞，但仍在時不時地抬眼偷瞄我。
不過這種事強迫不來，我沒再多說什麼，和朱莉一起離開了洞府。
離開洞府後，我和朱莉合計了一下收集到的信息。
最有用的就是關於陳天魁的身份。
我把自己的猜測大致上和朱莉說明了一下。
可朱莉卻搖了搖頭：
“我沒見過你說的那個人，沒法做出準確地判斷。不過引發天災這種事，就算是柳老都未必能做到，你確定那個叫陳天魁的男人會比柳老還厲害嗎？”
“另外，我剛才觀察過吟魚身上的妖氣，你彆看她怯生生的樣子，可她的妖氣其實和白嫿十分相似。”
聽完朱莉的話，我詫異地問：
“你說相似？難不成她和白姐是同族？”
可話剛說出口我就後悔了。
我連忙擺了擺手，讓她彆在意我這句話。
白姐和吟魚雖然認識，但她們所表現出來的氣息完全不同。
我見識過白姐的白澤妖形，既像捉摸不透的雲霧，又像冷冽無形的寒風。
吟魚雖說沒有展露出妖形，但之前在池塘的時候她給我的感覺就是水。
她平時恬靜無波，一旦發怒便能穿石覆舟！
所以朱莉說的相似，應該指的是其他方麵。
“一兩句話和你也說不清楚，總之她應該懷有某種上古血脈。”
我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她這麼一說我大概就明白了。
就好像白姐是上古凶獸白澤，吟魚也有可能是某種上古異獸。
朱莉雖然也是大妖，但在白姐麵前，她九命貓的血脈就顯得很普通了。
我在書裡也看到過類似的記載。
一些懷有上古異獸血脈的妖族，因為傳承十分古老，所以妖力要比一般妖族強大不少。
想到這兒，我對朱莉說：
“如果是這樣，那即便她能接受和我融合妖力也未必能成功。”
朱莉偏過頭疑惑地看著我：
“誰告訴你不能成功的？她現在的妖力還不如我呢。”
“啊？可你剛才不是說她有上古血脈麼？”
同樣是上古血脈，白姐的妖力我根本無法融合。
照這麼說的話，吟魚難道不也該是這種情況麼？
我撓了撓頭，有點兒想不通。
朱莉叉著腰無奈解釋道：
“陸明，你彆拿她和白嫿作比較，白嫿修煉了多少年？她才修煉了多少年？如果我剛才看得沒錯，她應該才修煉出人形不久，且絕對不會超過三個月。”
“倘若再讓她修煉幾百年，那你和她融合妖力的成功率幾乎為零，可如果是在這個時間段，我認為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選了。”
等朱莉一口氣把話說完，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我畢竟不是妖族，對她們的了解也隻是皮毛。
不過她都已經這麼說了，那肯定錯不了。
但我倆已經決定先行離開，她現在突然這麼說，那不擺明了要我再去試試麼？
我心裡有些矛盾，於是問她：
“那你給句準話，咱倆到底走不走？”
朱莉掐著下巴思考了好一會兒：
“再試試看吧，走，去那邊……”
她指著池塘的方向，示意我去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