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和薑姬外的所有人都被刻印吸引住了目光。
吟魚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地反複問我這是不是刻印。
隨後,我和薑姬便敘述了一番製作過程。
隻不過這刻印的最終效果究竟如何,連薑姬也拿不準:
“這次你是主導,我不過是從旁協助。但實話告訴你們,我從沒做過這樣的刻印。或者說它究竟是不是刻印都還有待商榷。”
我心想這還商榷個屁啊?
單說這珠子裡所蘊含的力量就十分強大。
非要驗證的話,也隻能驗證它是不是“一次性”的。
反正不管怎樣,我對它的威力沒有絲毫懷疑。
大家驚訝過後漸漸也回過神了。
朱莉清了清嗓子,沒好氣地對我說:
“陸明,你要再弄出什麼幺蛾子,我可真賠不起了。”
“意外意外,我保證沒有下次!”
看到成果的朱莉本該有一肚子埋怨。
不過她也不可能真生我氣。
說到底,這條道是她給我劃下來的。
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會選擇站在我這邊。
眼看朱莉也消氣了,但大家好像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正想問還有什麼彆的事,吟魚忽然開口道:
“呐個……陸明,我們無意間抓到一個人,他…他就住在你隔壁。”
我一聽就愣住了:
“抓?你們該不會抓到黃半仙了吧?”
後半句是純粹的玩笑話。
不過她們既然這麼說,想必是發現了什麼。
緊接著,隻見一個邋遢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地走進了屋裡。
他眼神渙散,手臂似乎還脫臼了。
這人穿的倒還算體麵,但看著不像是本地人。
韓念念眼裡精光煜煜,顯然是她攝走了對方的三魂七魄。
我疑惑地問:
“莉莉,這人什麼來路?”
朱莉沒有回答,她拿出一麵巴掌大的玉牌遞給我看。
玉牌正麵刻著一尊邪神像,形態和在村裡挖到的一模一樣。
看到玉牌就足以證明對方的身份。
這人雖然不是黃半仙,但能有這玉牌,想必身份也不簡單。
我轉而問韓念念:
“念念,能讓這家夥開口說話麼?”
韓念念得意一笑:
“隨便問,保證知無不言!”
牛啊,韓念念這種人去洗浴中心工作實在太屈才了。
我拋開戲謔的雜念,對那中年男人問道:
“你是誰?你和黃半仙還有邪神是什麼關係?是誰讓你來監視我們的?”
中年男人在韓念念的操控下,機械般地回答道:
“我叫吳池,黃爺是我的上線。我們是虔誠的邪神信徒。龍爺五天前打給我三十萬,讓我監視陸明並隨時彙報情況……”
我聽完這些話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雖說事先我也猜到些大概,不過難免還是會感到震驚!
想不到歪打正著居然讓我一炸還炸出個奸細!
我得好好利用這個人,嘗試著看看能不能化被動為主動。
本來我還正愁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和切入點。
這下好,抓到個懂行的。
派人監視我?而且剛好就是五天前?
難怪我上飛機前龍哥專門給我打了通電話。
邪神那夥人消息靈通,這話果然不是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