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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這場麵,有些太過辣眼睛了。
誰能想象到,一個黑黢黢的老外,在跟前像個肥蟲子似的,扭來扭去,還說著一口流利的河南腔
“抱歉,不需要。”
連忙拒絕後,我拉著白姐來到人較少的一個角落中,暫避鋒芒!
白姐笑了笑,打趣道,“剛剛那女人屁股很大哎,能生兒子,要不你娶回家吧?”
“可彆了吧,我害怕她晚上一屁股坐死我。”我苦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這個張雲雲到底招惹了什麼人,居然能帶我跑到這種地方來。
活了這麼多年,什麼大場麵沒見過,我唯獨沒見過這種情況,今天也算是長見識了。
誰能想到表麵隻是一個售賣東南亞工藝品的店鋪。
地底下卻是這麼熱鬨的一個歌舞廳。
尤其是這地方,居然不僅僅有白的,還有黑的,也算是種類齊全了。
歌曲伴隨著閃爍的霓虹燈隆隆震耳,無數的俏麗佳人在高台之上搖擺身姿,更有數不清的大白腿在眼前晃悠,看得我腦子暈乎乎的。
而白姐對此似乎並不感冒。
她環顧著四周,臉色逐漸嚴肅起來。
我好奇的問道,“白姐,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總感覺這裡好像有一股莫名的陰氣。”白姐淡淡的說道,“不過這地方男少女多,又在地下,陰盛陽衰應該也算正常。”
我點了點頭,“嗯,也是。”
在歌舞廳裡待了一會兒。
張雲雲走了過來,帶著我們進到了另外一個特殊的房間裡。
房間裡擺放了一張酒桌,桌子周圍坐滿了各式各樣的人,唯一相同的是,他們的麵前都擺放著一堆的白酒。
喝酒?
看到這個場麵的瞬間,我就想退出這個房間。
因為當年張撇子警醒過我,一定不能沾酒,亦或者少喝酒,不然不僅僅會害己,還會坑害身邊的人。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牢牢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