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湛一言不發,但緊盯著她的眼眸仿佛燃燒著兩團火焰,似要將她融化。
女人剛拿了衣服進浴室,他便脫掉襯衣長褲緊隨其後。
被他從後抱住,穆晚晴驚得渾身一抖。
“你,你彆這樣……等洗完澡再說。”
她受不了這麼單刀直入,哪怕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剩這個,可她還是接受不了。
文湛從後吻住她的耳垂,灼熱急喘的呼吸在她耳邊回蕩,仿佛狂風暴雨一般。
“你自己算算都多久沒做了,還讓我等?”
男人緊緊抱著她,一雙灼熱的大手已經按捺不住,在她細如凝脂的肌膚上遊走。
他急喘曖昧的語調,仿佛一滴水闖入了油鍋,頓時沸騰了穆晚晴敏感的身體。
明明理智上是要抗拒的,可四肢百骸卻像入了魔一樣不聽使喚,細軟的素手緊緊抓著他的大手,欲拒還迎。
混亂的一夜,說不出是溫存,還是懲罰。
有那麼一瞬,穆晚晴有種錯覺,這人盯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恨意,好像要把她一口一口吃下去,吞進肚裡一般。
她不懂,既然這麼恨,為什麼還要糾纏不清。
直接放手,老死不相往來不是更好嗎?
一切徹底結束時,穆晚晴整個腦子都是眩暈的。
都沒來得及清理下自己,她便陷入黑甜的夢境,睡得跟被人下了安眠藥似的。
勞累過度的下場,自然就是第二天死活起不來。
穆晚晴明明記得自己訂了鬨鐘,可等一覺睡醒,竟然已經八點了!
身旁早已沒了那頭餓狼。
也不知他幾點起來的,怎麼不叫自己,更無語的是她竟然毫無知覺!
“我鬨鐘怎麼沒響……”疑惑過後,穆晚晴匆匆忙忙地起來穿衣,嘴裡還在嘀咕著。
文湛推門進來。
吃飽饜足的他,神清氣爽,一件最簡單樣式的白襯衫都被他穿出芝蘭玉樹的感覺。
往門框上一靠,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子淡雅閒適。
跟床上累到渾身癱軟,匆忙穿衣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
“慌什麼,才八點,昨晚辛苦你了,多睡會兒。”文先生抱胸靠著,俊臉含笑,不緊不慢地說。
穆晚晴瞪他一眼,暗暗咬牙,“是不是你把我鬨鐘關了!”
文湛起身,大長腿朝她優雅走來,“那玩意吵我睡覺,我沒扔你手機都算好了。”
“……”穆晚晴沒吭聲,但心裡狠狠咒罵。
渾蛋!十足的渾蛋!
穆晚晴穿好衣服下床,還沒走進衛浴,突然聽到客廳裡傳來聲音。
“寶寶來了?”她驚訝回頭,看向男人。
“嗯。周嬸說天氣暖和了,兩個小家夥醒得很早,我就讓她帶過來了。”文湛解釋。
一聽到寶寶,穆晚晴陰霾的心情頓時晴朗起來。
趕緊洗臉刷牙,她出去看到喜笑顏開又肉嘟嘟可愛的小寶,迫不及待地湊上去親個不停。
文湛立在一旁,看著她對孩子們的喜歡,以及對自己的“排斥”,換他心情陰霾了。
要什麼時候,她可以像親孩子們這樣,捧著他的臉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