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是我說,不行就彆逞能嘛,裝什麼百戰百勝?
早點舉白旗投降認孫子,至於死幾十萬玄甲衛嗎?”
一字一句,全是往帝懿心窩子上戳。
帝懿神情微深,是他們看不懂的情緒。
帝陽焰打量著帝懿那雙腿,滿眼打趣:
“如今癱在這輪椅上,是不是生活都不能自理,走個路也要靠人推?這和廢物有什麼區彆喔?”
“對了,你殘廢了,你那第三條腿還能行嗎?”
帝陽焰邊說邊盯著那處看,滿臉玩味。
那宮女見帝懿真沒什麼舉動,認定了他是個殘廢的王爺。
她依偎在帝陽焰懷裡,隻想討他歡心:
“哎呀,二皇子真是太會說笑啦~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
戰王雙腿殘疾,連站都站不起來,那裡還如何能硬呢?
現在不止生活不能自理,怕是連女子小小的需求也滿足不了吧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帝陽焰聽得無比暢快。
曾經帝懿占著功高,隨時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隻手遮天。
可再拽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被他羞辱!
他捏了把宮女的腰肢,“不是我說,贏王你看著女子吃不到,這和太監有什麼區彆?還算是男人嗎?
我若是你,倒不如用褲腰帶勒死自己得了!”
帝懿威嚴深邃的麵容間,有暗色湧動。
那護衛看得心驚擔顫,二皇子和那宮女真是眼瞎了麼!
即便戰王殘廢,可威壓還在!光明正大說那檔子事,都不知道羞恥麼?
他上前勸說:“二皇子,真得離開了,等會兒前麵找不到……”
“你給我閉嘴!”
帝陽焰一腳踹過去,“本皇子說話哪兒有你一個下人插嘴的份兒?”
“況且我就說這些又如何了?
帝懿他都殘廢了,有本事他跳起來打我啊!揍我啊!
一個廢物,行走都成問題,難不成還能會武功?”
帝陽焰滿眼不屑,囂張至極。
他越說越來勁兒,盯著一直未出手的帝懿道:
“看看贏王你坐的輪椅,黑不溜秋的,這太不吉利了。
到底是一家人,我給你換一個。”
說話間,他走過去猛踹了輪椅幾腳。
輪椅柱上雕刻的許多龍身,頓時“劈裡啪啦”掉了一地。
本來威嚴的龍椅,瞬間顯得狼狽參差。
宮女兒還識趣地趕緊拿了個罐子過來。
帝陽焰接過,丟到帝懿腳邊。
“諾,這是我孝敬你的新輪椅哈哈!”
那罐子圓圓的,口小,是個特地找來的尿罐子!
為了惡心人,尿罐裡裝了水,滾到帝懿的輪椅前,濕漉漉的。
帝陽焰滿臉大笑:“哈哈哈,這上看下看,真是般配嘛!
你都殘廢了,還坐什麼輪椅?
你最適合的是一直坐在這尿壺上啊,拉屎拉尿不是更方便?哈哈哈!”
“哈哈哈……”宮女兒也笑著,敲打著帝陽焰的肩膀:
“二皇子真是好貼心、想得好周到呀。”
“贏王,你還不好好感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