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京歌卻毫不慌亂,跪在地上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裳,一邊悲戚喊冤:
“娘娘,冤枉啊……這隻是普普通通的潤膚膏,是我母親見不到我受苦,才差人與我送來的……
娘娘若是不信,可找三司一同會審,當眾驗證這……”
“啪!”
話還沒說完,嬤嬤又是一個巴掌重重甩在她臉上。
“賤人!事到如今還敢撒謊?你當真以為你這些雕蟲小技,在娘娘跟前還能顯擺?”
這活色生香膏的厲害之處,就在於無色無味,即便事後調查,也查不出痕跡。
甚至、如果是帝長淵、或者是傅家公子那些本就不好色之人,即便與她站在一處,也是不管用的。
隻有好色、或者心思本就不正之人,才會受到影響。
也因此,哪怕勞動三司會審,大堂之上,也沒有男人會被蠱惑。
皇後一襲鳳袍高貴而立,冷聲道:
“入獄了還不老實,成日想著勾引男人!
既如此、來人!給本宮扯下她的麵紗、行刑!”
兩名嬤嬤立即上前將雲京歌拽起來,拖著她就往外走。
她們將她捆到一個架子上,雙手雙腳大張開地捆著。
“嘩!”的一聲,嬤嬤還扯下她的麵紗,將她頭發撩起。
露出來的那張臉,上上下下七個血窟窿!
雖然結痂,但看起來也十分滲人!
“啊!”
帝驍戰被嚇得往後一退,躲在了皇後身後。
皇後厲眼盯他一眼:“沒出息的東西!看到了嗎,這就是剛才讓你把持不住的女人!
你可知今日若不是母後趕來,你會是何下場?”
帝驍戰還有些懵。
皇後盯著他道:“堂堂太子,監獄巡查還能強暴囚女,勢必聲名狼藉!
一旦百官聯合上奏,你這東宮太子之位不保!
甚至被雲家、傅家拿捏,日後勢必淪為他們所用!連條狗都不如!”
帝驍戰這才反應過來。
所以……
是這賤人一開始就算計他!
怪不得他靠近監獄沒一會兒,就感覺腦子裡隻有那一個念頭!
“你這賤人!”
帝驍戰走過去,狠狠踹了雲京歌的肚子一腳,還憤怒命令:
“給本殿下打!狠狠打!打到她半死不活!”
衙役們聽命,立即拿了鞭子過來。
“唰!”
一鞭子打在雲京歌身上,那雪白的身體頓時流淌出血痕。
“啊!”
雲京歌的尖叫聲頓時直衝天際。
她大聲喊:“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麼對我!
我是丞相之女、是傅家之人,你們這是濫用私行!傅家不會放過你們!”
“嗬!本宮為他們教訓女兒,瞞下這滔天大罪,沒鬨到台麵之上,他們感激還來不及!”
皇後一襲鳳袍威嚴至極,命令道:
“繼續打!出了任何事,本宮擔著!”
“是!”
衙役又繼續開始揮舞鞭子。
“唰!唰!唰!”
一鞭接著一鞭,抽在雲京歌身上,那細皮嫩肉很快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啊!啊!啊!”
雲京歌的尖叫聲也一浪蓋過一浪,痛得全身緊繃、大汗淋漓,近乎暈厥。
雪與汗的交織,讓她露出的皮膚顯得更加蒼白。
皇後眸色一淩。
倒真是養了副好皮囊!
“孫嬤嬤,給本宮上烙鐵,讓她長長記性!”
“是!”
孫嬤嬤端了滾燙的爐子前來,上麵燒著通紅的烙鐵。
雲京歌本來近乎昏厥,看到那一幕,頃刻之間清醒: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雲大小姐,很快你就知道了!”
孫嬤嬤冷冷一笑,拿著通紅的烙鐵上前,往雲京歌露出的肩膀上一按。
“啊!”
淒厲的慘叫聲近乎掀翻屋頂。
空氣裡,彌漫出明顯的烤肉的香味。
這還不夠……
孫嬤嬤還拿著那通紅的烙鐵,在她脖頸間、開始寫字。
“讓你勾引男人!讓你狐狸精!讓你不知分寸!下賤胚子!”
每說一句話,她就用烙鐵畫下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