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李順來怡紅院,抓走了劉煥樟,還差點同小郡王燕南非打起來,時隔不到半月,李順又來了,而且還帶了這麼多人,姑娘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這次倒黴的又是誰。
“你,你,你……”
拓拔衡大刀闊斧的坐下,吩咐侍衛將一袋子金葉子往桌子上一扔,一口氣點了十個最漂亮的姑娘。
“公子,奴家伺候你喝酒。”
被點名的姑娘們,見拓拔衡出手闊綽,個個喜上眉梢,扭動著楊柳細腰,嗲聲嗲氣的上前圍住拓拔衡,使出渾身解數想博得拓拔衡的青睞。
“喝酒多沒勁啊!”
拓跋衡猥瑣一笑,抓起一把金葉一放到桌子:“來點刺激的,每人脫一件衣服,一千兩銀子就是你們的了,脫到裡衣呢,銀子翻倍,如何?”
“好啊!”
十個姑娘看著閃閃發光的銀子,眼裡露出貪婪,本來她們就是接客的,陪吃陪笑陪睡覺,脫衣服就能得到銀子,這錢賺的輕鬆。
於是,十個姑娘迫不及待的將身上還有一個衣服脫掉,拓拔衡也是將信用,每脫一件,抓了一張千兩銀票塞進姑娘們的肚兜內。
諸國使臣見狀,發出一陣哄笑。
陳玄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挺有意思的,跟著起哄,可是,到後來見青樓的姑娘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已經到了裡衣了,拓拔衡還在讓繼續脫下去時,誰都笑不出來了。
再怎麼樣,這些女人是大安人,拓拔衡讓她們脫衣服,分明是羞辱安國!
“拓拔皇子,適可而止!”
陳玄臉色變了,沉聲上前阻止。
“陳大人,本皇子可是言而有信,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嗬嗬……”
拓拔衡嘲諷的笑了起來:“大安國的女子,氣節也不過如此,為了錢,臉都不要了!”
諸國的使臣,幸災樂禍的跟著大笑。
“拓拔皇子,慎言!”
陳玄臉色鐵青,沉聲開口說道。
“這幾個女子長得太一般,入不了本皇子的眼,本皇子聽說,這怡紅院的四大花魁,美若天仙,讓她們過來陪我,多少錢無所謂!”
拓拔衡囂張的說道。
禮部的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又礙於對方皇子的身份,隻能忍忍沒有發作,陳玄氣的心口都疼,甩袖就要走,被李順攔了下來。
“陳大人,稍安勿躁。”
“李大人,你也看到了,拓拔衡這是在侮辱咱們大安人,孰不可忍,我要向皇上奏疏!”
陳玄怒氣衝衝的對李順說道。
“彆衝動,衝動是魔鬼。”
李順示意陳玄冷靜,隨後走到拓拔衡跟前:“拓拔皇子一擲千金,出手闊綽,我等豈能讓你失望,你稍後,我這就是去給你請四大花魁過來。”
說完,李順去了怡紅院的後宅,有過幾道回廊,找到許媚娘居住的院落。
“李大人,您怎麼來了?”
許媚娘見李順來訪,心裡一驚,忙福身行禮。
“許媚娘,拓拔衡點名要四大花魁接客,拓拔衡居心不良,想辦法戳一戳他的銳氣,讓他知難而退,這關乎到安國的臉麵,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