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你什麼意思?”
周瑾聞聽臉色也變了,李順這是含沙射影的說他貪汙受賄嗎?
這可不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皇上可就在一旁坐著呢。
“我隻是打個比方,周大人可不要對號入座!”
李順笑了。
他這話,還真不是內涵周瑾,周瑾就是立場不堅定些,喜歡攀炎附勢,貪汙受賄也需要膽量的是,就周瑾膽小如鼠的性子,你讓他貪汙他都不敢。
這也是當初楊昀登基後沒重用周瑾的主要原因。
“皇上,臣一向清正廉明,李大人汙蔑我,你要為臣做主啊!”
周瑾筷子一放,起身離坐,噗通跪到楊昀跟前喊起冤來。
“周愛卿,李大人說了,隻是比喻而已,何必當真,朕相信你就是。”
楊昀瞪了李順一眼,吃個飯還讓他斷官司,誠心給他添堵。
李順攤了攤手,是周瑾先找茬的,他也隻是實話實說,周瑾自己對號入座,跟他有什麼關係。
“好好吃飯,再說些有的沒的,都給朕滾出去!”
楊昀眼神冷了下來。
“是!”
楊昀一怒,所有人都消停下來,開始吃火鍋。
……
阜城,一座古宅。
“沒用的東西,本王讓你彈劾李順,逼迫楊昀殺了他,他竟然毫發無損!”
一個身穿燕國王爺服侍的中年男子,國字臉,川字眉,一臉猙獰,狠狠的甩了齊坤一巴掌。
李順殺了燕國百萬同胞,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我該死,我該死,王爺息怒!”
齊坤不敢躲閃,低著頭一個勁兒的道歉。
眼前的人,正是前朝皇室宗親,榮親王拓拔雲朗,燕帝繼位時,拓拔雲朗被封為榮親王,阜城是他的封地。
李順血洗燕國皇宮,因為他遠在阜城,逃過一劫。
“你當然該死,你可是在我跟前下了保證,一定會殺了李順,為呼元帥報仇,可是現在呢?!”
拓拔雲朗越想越生氣,翻閱起桌上的文件,同時冷聲道:“前國公嫡長女齊雪柔,目前就在燕都,我修書一封,你派人送去給她,實行第二個計劃,這次要是再失敗了,本王砍了你的腦袋!”
桌子的一端,鎮紙下壓著一張白紙,拔雲朗的目光落在上麵,臉色更加難看起來,抓起鎮紙連同那張紙狠狠的砸向齊坤。
鎮紙砸在齊坤的額頭上,瞬間血流了下來,紙張被彈飛了出去,飄落到齊坤跟前,畫像上的青年男子麵帶微笑,眉清目秀,赫然是李順。
“對不起,王爺,是我沒用,愧對元帥對我的栽培,我發誓,一定配合齊姑娘,若再除不掉李順,我以死謝罪!”
齊坤信誓旦旦的保證,這次,他低估了李順和楊昀的關係,想不到楊昀竟然如此寵信李順,明知道李順殺了那麼多人,不僅不問罪,還出麵維護。
“羅裡吧嗦的,還不快去,留下吃飯不成!”
聽到齊坤做保證,拓拔雲朗更生氣了,光說不練嘴把式,也怪他眼瞎,千挑萬選的,找了齊坤這個廢物點心!
“是!”
齊坤連忙點道,恭恭敬敬的給拓跋雲朗拱手後,倒退著走了出去。
快馬加鞭到了燕都,在客棧裡找到了齊雪柔,將拓拔雲朗的書信交給齊雪柔。
齊雪柔得知齊坤是呼和爾赤的舊部,又跟自己同姓,沒有任何懷疑,打開書信後,才知道,榮親王在燕都有個暗莊,裡麵是他培養出來的死士,讓齊雪柔拿著榮親王的信物,見到信物後,那些死士會聽從齊雪柔的命令行事。
“榮親王的死士,加上閒親王給我的人馬,刺殺李順這次指正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