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見了鎮國公還不行禮!”
獄卒狐假虎威的對呂修容嗬斥道。
“鎮國公都沒說什麼,你算什麼東西,對我無禮!”
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之前,誰見了他不得點頭哈腰的,如今落魄了,小小的獄卒都敢對他大呼小叫。
“呂修容,還當你是千金大小姐呢,&#&……”
見呂修容不為所動,獄卒想在李順跟前表現,對呂修容一通嘲諷,什麼難聽說什麼,連李順都聽不下去了。
“行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出去吧!”
李順臉色一沉,他也不喜歡落井下石的人,於是沉聲開口。
“是!”
獄卒一慌,躬身退了出去。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嗎?”
獄卒離開之後,呂修容這才放下手中的書,語氣淡淡的開口問道。
“呂修容,你輸了。”
呂修容偷雞不成蝕把米,邊城的市場已經沒了呂家的位置,隻能退出市場回去關中,其中的損失不言而喻。
呂修容從容的笑了:“鎮國公雷厲風行,著實令人欽佩。”
兩個月的時間扭轉乾坤,原本被她攪亂的市場恢複穩定,李順做的確實很好。
“能讓呂大小姐誇讚,李某榮幸之至。”
呂修容一向眼高於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更彆說誇讚一個人了,從跟李順作對就沒得到便宜,又坐了一段時間的牢,早就沒了往日的高傲。
“你要放我出去?”
聽了李順的話,呂修容有些意外,李順把她關進大牢,就是防止她聯合關中世家攪亂市場,所以,呂修容以為,李順會關押她很長時間。
“不然呢,難不成呂大姑娘想在這裡呆一輩子,若是這樣,李某可以成全你。”
李順促狹的笑了。
呂修容氣的一噎。
李順隨即讓人帶著呂修容出了大牢。
大牢外麵,呂家的馬車停在不遠處,這是李順事先讓人給呂家的送了信,呂家人早早的到大牢門前等候,車上備好了洗漱用品和換洗的衣物,馬車還準備了點心茶水。
見到呂修容出來,呂管家急忙手上前:“大姑娘,家主派奴才來接您,這段時間您受苦了。”
呂修容在見到呂管家後,恢複了往日的清冷,麵無表情的看了呂管家一眼。
“一旁侯著,我與鎮國公有話要說。”
“是!”
呂管家應了一聲退到一旁。
“呂姑娘有話請說。”
李順麵帶微笑道。
“鎮國公,這次是我棋差一招輸了,我認了,做生意不是兒戲,日久天長,不是我自誇,在做生意上,我呂修容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國公大人,你,可要站穩了,咱們日後商場上見。”
呂修容一臉的傲嬌,骨子裡透著服輸的儘兒,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以自己的經商頭腦,定然會贏了李順。
“那就,拭目以待。”
李順不怒不惱,亡國之臣不語政,敗軍之將不言勇,失了燕都市場,呂氏家族的人已經不滿,呂修容已經是內憂外患自顧不暇,也就在他跟前呈口舌之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