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
“是!”
王海重新返回殿外:“皇上有旨,宣鎮國公覲見!”
“臣,領旨!”
李順拱了拱手,給玉英龍一個挑釁的眼神,大搖大擺的進了勤政殿。
“可惡!”
玉英龍見李順囂張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可又沒有辦法。
“你完重新考試?”
楊昀聽了李順的話也很震驚,恩科已經結束了,三甲也定了,李順又要重新考試,等於昭告天下,這次恩科有問題。
李順把他查到的數據交給楊昀,楊昀接過去後。
“豈有此理!”
楊昀氣的渾身顫抖,恩科這麼嚴肅的事情,竟然被有些人當成賺錢的工具,根本沒把朝廷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口口聲聲說是安國肱股之臣,暗中卻大發國難財,也難怪李順要重新考試。
“寧缺毋濫,李順,這件事朕支持你,明日朝會上,你放心大膽的陳情就是。”
楊昀斬釘截鐵的對李順說道。
“臣,遵旨!”
李順對楊昀拱手,轉身出了勤政殿。
第二天,朝會。
“鎮國公,恩科不是兒戲,怎可說廢就廢!”
吏部尚書,侍郎,任思渺幾人聽後,臉色全部都變了,異口同聲的站出來反對,為了這次恩科,吏部幾乎是傾巢而動全力以赴,好不容易結束了,李順一句話就要重新開始,那樣的話,吏部所有的官員豈不是白忙乎一場。
“諸位大人,恩科是什麼時候是為國家選拔棟梁之才,連一首詩都作不出來,還談什麼齊家治國,平天下!”
李順不以為意,將吏部的幾個嗬斥了一通:“這次恩科的狀元,探花榜眼是怎麼來了的,你們心裡沒數嗎!”
“鎮國公,你不要血口噴人,欺人太甚!”
李順話音落地,任思渺第一個怒了,忘記了對李順的畏懼,用手指著李順控訴。
吏部尚書歐陽靖,侍郎諸葛恪也是對李順怒目相視。
“如果你們心裡沒鬼,為何不讓重新科考!”
李順冷哼一聲,隨後轉身看向玉階上的楊昀,一撩衣襟雙膝往地上一跪。
“皇上,臣對安國的忠心,天地可鑒,如果不想寒了天下學子的心,請皇上恩準重新科考!”
李順挺直了身子跪在地上。
群臣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楊昀身上。
楊昀緩緩從龍椅上起身,慢步下了玉階,走到李順跟前停下腳步。
李順抬起頭看向楊昀。
楊昀伸出雙手,親自扶起李順,讓他站到自己的身邊。
“鎮國公的話沒錯,朕的恩科,不允許玷汙,朕決定,采納鎮國公的建議,重新考試!”
楊昀的話,直接讓吏部的人臉色變得很難看,可是這是皇上的旨意,縱然心裡不服氣,也隻能忍著,畢竟誰也不敢擔上大不敬的罪名。
“皇上聖明!”
李順跪地高呼,同時,暗中對楊昀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