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謝宴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太守的位置遙不可及,眼前這道坎實在難過,他是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子。
官場實在他太可怕,他要回家。
“大人,我可不敢查,還請大人體恤允許我辭官回家!”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謝宴是鐵了心,哪怕李順給他多大的餅,他也不乾。
人嘛,要有自知之明,自己幾斤幾兩,謝宴是清楚的。
“你起來說話,男兒膝下有黃金,彆動不動就跪著,有事好商量嘛。”
謝宴心意已決,李順無奈,隻好讓他先起來說話。
謝宴說了聲“謝謝”,這才起身。
“我知道你的難處,但是,高湛這顆毒瘤不除,濟遠永無寧日,我們身為百姓的父母官,不為他們做點事實,還算事人嘛!”
李順歎了口氣,心裡很是難過。
想做好一件事情,怎麼就這麼難呢。
要是現代就好了,隻要有錢,請律師就好了。
律師?!
李順突然眼前一亮,倏地轉頭,看向謝宴,
謝宴一驚,往後退了一步:“大人,我可是真不差,請大人不要強人所難!”
“我問你,濟遠城有沒有精通查案的人?”
李順問道。
“大人,你打算請人查案嗎?”
謝宴來了精神,隻要不讓他查就中啊。
李順點點頭。
濟遠他沒有可用之人,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能花錢請人,總之,高湛他是查定了。
“彆說,還真有一個人,他可厲害著呢。”
李順忙問是誰。
“白衣狀師蘇文稟!”
噢!
李順點了點頭,向外麵喊了一聲:“李衛!”
守在外麵的李衛,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這百夫長當的可真是窩囊透頂,成了跑腿的了。
“在!”
無奈歸無奈,還是答應一聲推門進去:“大人!”
“李衛,你速速帶人去城西蘇文稟家中,請他來府衙,本官有事讓他做。”
李衛應聲後,轉身走了出去。
蘇文稟家中。
從瘟疫發生,濟遠城全城封鎖,隻進不出,蘇文稟百般聊賴,隻能在家中作畫打發時間。
“公子,有客來訪。”
下人在門外說道。
蘇文稟聞聽,手上的畫筆頓了頓,詫異了片刻:“蘇全,出去告訴他們,我現在不接案子!”
“公子,這恐怕不行!”
蘇全在外麵說道:“來的是濟遠府衙的人家稱是兵部尚書請您去府衙,有要事相商!”
蘇文稟:……
工部尚書,殺楊開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