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見李順隻是嚇唬一下,梁寬就將所有事情全部說了出來,並且都推到他的頭上,高湛恨得咬牙切齒,突然暴起,一腳踹向梁寬。
“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你敢汙蔑我!”
梁寬被踹的滾了出去,嘴裡哇哇大叫:“高大人,下官也是逼不得已,誰讓你太貪心,皇家的賑災糧食,一點都不給百姓留,要不然,朝廷怎麼會派了李大人來!”
第一次高湛貪墨的事情,梁寬就說過,多少給百姓就一些,百姓得到了糧食,自然也就無話可說。
高就是不聽,還威脅底下官員,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誰要是告密,讓誰死無葬身之地。
嚇得眾人不敢再勸,再加上高湛吃了肉,將湯湯水水分給底下官員。
吃人家嘴短,都得了好處,時間久了,誰也不再說什麼。
“高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做的壞事,總不能讓我們給你買單吧!”
梁寬連滾帶跑的跑到安全的地方,對高湛說道。
“梁寬,你給我閉嘴!”
高湛氣的暴跳如雷,不怕神一樣的助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他錯就錯在,明知道梁寬膽小如鼠,還將主薄的差事給了梁寬,現如今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高大人,梁寬已經招認,你就沒有要對本官解釋的嗎?”
李順臉色一沉,冷聲開口。
“李大人,梁寬血口噴人汙蔑下官,糧食的事情,都是胡秀和梁寬幾人管理,本官日理萬機的,哪有時間一一核對,如今糧庫虧空,我充其量是失察之罪,下官敢對天發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更沒有貪墨。”
高湛矢口否認,他心裡清楚,一旦承認貪墨賑災錢糧,就給了李順殺他的機會,隻要自己死不承認,李順也沒有辦法。
李順把目光再次看向梁寬:“梁寬,你也聽見了,高大人把所有事情退到你和胡秀身上,若是追責下來,你幾條命也不夠賠!”
梁寬臉一白,看向高湛的目光帶著怨懟。
高湛身後有閒親王做靠山,他無人可依,胡秀已經死了,到頭來隻有自己背下了所有。
“李大人,下官說的句句屬實,我手中有證據證明,就是高大人貪墨的錢糧!”
梁寬心一橫,既然高湛不仁,也就彆怪他無義了。
幸虧自己多了個心眼,留了後手。
“證據在哪裡?”
李順眼睛一亮,打瞌睡送枕頭,如果梁寬有證據,鐵證如山,高湛再想狡辯也無濟於事,就算閒親王到了,也救不了高湛。
“在……”
一旁的高湛,見梁寬要給李順提供證據,又驚又怒,抽出腰間的寶劍,一個箭步上前,寒光一閃。
噗!
徑直刺入梁寬的心口。
“高……大人……你……你殺我滅口?!”
梁寬的話戛然而止,口吐鮮血,低頭看著胸口的寶劍,艱難的抬起手,指著高湛斷斷續續的說道。
話沒說完,閉上了眼睛。
可憐的梁寬,被高湛利用了乾淨,到頭來慘死在高湛的劍下。
嘶!
突來的變故,眾人始料不及,齊齊的倒吸一口冷氣。看向高湛的眼中帶著驚懼。
高湛,夠狠!
“高湛,你膽敢在本官眼皮子底下殺人,好大的膽子!”
事發突然,李順也沒想到,高湛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殺了梁寬,氣的直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