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李順剛走出太守府衙,躲在門外的蘇也文稟跟他上來。
“你不是不來嘛,怎麼會在這?”
李順看到蘇文稟,笑著打趣道。
剛剛讓他一起見閒親王,蘇文稟直說級彆太低,不配見閒親王,現在又偷著跑來偷聽,這又不怕了。
“大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情笑。”
蘇文稟苦著一張臉,雖然人在門外,閒親王的話他可是都聽到了,還有濟州的那些州官,全部投靠了閒親王。
李順身邊,除了自己無人可依靠。
而自己也隻是主薄,還是代理,李順封的,根本做不得數。
“不笑我還哭嗎,多大點事,你膽子也忒小了!”
李順無所謂的聳聳肩。
閒親王隻是給他下馬威,他可不吃這一套,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閒親王要是把他惹毛了,彆怪他心狠手辣。反正,這也是女皇帝的意思。
“天塌不下來,走吧。”
閒親王來了,太守府自然讓給閒親王居住,好在當時的客棧沒退。隻能再去住一段時間了,一路上,蘇文稟悶聲不語,一臉的擔憂。
“蘇文稟,一個親王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還能不能乾點大事業了!”
李順悠閒的走著,回頭看蘇文稟無精打采的,開口調侃道。
“大人,高湛一死,案子也就算結了,閒親王突然出現,這運河工程怕是又要橫生事端了。”
蘇文稟歎了口氣道。
本以為運河工程隨後就可以開工,有李順坐鎮,誰也不敢搞小動作,今年運河工程一定會完工。
萬萬沒想到,閒親王橫插了一杠子,工程估計又要完蛋。
想到來年的洪災,蘇文稟憂心忡忡。
“誰說結案了,這才是剛剛開始。”
李順開口說道。
河運工程案錯綜複雜,高湛雖然死了,真正的幕後指使著還在,隻有繼續查下去,將所有參與者緝拿歸案,濟州的天才能真正放晴。
“還……查啊!”
蘇文稟猶豫了,現在的情形對李順非常不利,閒親王來了濟州城了,肯定會從中作梗,搞不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查,必須查!”
李順語氣堅定,現在停下來,閒親王會認為,是自己認慫了,豈不是增加了他的囂張氣焰,不蒸饅頭爭口氣,天下是姓楊,但是是楊昀的天下,不是他楊震天的。
這人那,到什麼時候,都要擺清自己的位置,不作死就不會死。
閒親王顯然是在作死!
“成!”
蘇文稟重重的點點頭,李順一心一意為百姓,不畏強權,既然如此,他也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腦袋掉了碗大的疤。
……
二人回到客棧,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公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吳小詩迎了過來,見李順情緒不高,關心的過來詢問。
“剛從閒親王那裡回來。”
李順淡淡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