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李順咒罵了一句。
蘇文稟上前檢查了,確定二人沒了氣息後,惋惜的歎了口氣,“好不容易留了活口,居然被他們搶先自殺了!”
“慢慢來,還會有機會的!”
李順倒是並不著急,畢竟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閒親王不會輕易的放過他,這一點他的心中是清楚的,所以等下一次就可以了,隻要閒親王對他依舊心存怨懟,那麼他就有的是機會。
“你也不用這麼惋惜,以後有的是機會,我還擔心下一次機會來的太突然,你有些接受不住呢!”
李順開玩笑的對蘇文稟說道。
蘇文稟覺得李順的話也是有道理,閒親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也是知道的,剛愎自用的很,以後這種機會隻多不少。
眼下的重中之重,是解決這些難民的事情,憑借著他們的實力,想要解決這麼多難點,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那些孩子現在一個個都身患瘟疫,需要好好的調理治療。
如果說治療得當,說不定還能夠挽回性命,治療的不得當,這些這些人恐怕無力回天,他們還隻是孩子啊,還有大好年華。
“現在該怎麼辦?組織救援嗎?憑借著我們恐怕不太行,我現在就去找通州太守,和他說一說這邊的情況,看看他能不能出手幫幫忙!”
蘇文稟提出建議,到現在這種情況也就隻能夠依靠通州的太守了,畢竟整個城的力量總歸是要比他們幾個要大得多。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李順攔住。
“你和吳小詩在這裡,我去找太守,經過了之前的事情,我覺得太守不會輕易的鬆口的,所以這件事情我親自去說會好一些!”
話落,李順便進了通州城,直奔太守府,讓人傳話,他有要事求見太守。
通州太守覃禮褶,聽到李順到訪,命人將李順帶到議事廳。
覃禮褶上下的打量李順一番,為難的開口:“李大人,倒也不是下官不願意出手,隻不過現在這太守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是否能夠撥賑災糧也不是我能夠隨便批的,還是需要閒親王點頭才行!”
覃禮褶話說的十分為難。
李順同閒親王之間不睦,傳的沸沸揚揚,覃禮褶人在通州,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兩個人都不好惹,他可不想成為李順和閒親王二人之間的炮灰。
李順看了覃太守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覃太守已經選擇了閒親王,李順並不覺得奇怪。
畢竟無論是誰,在自己與閒親王之間都會很容易做出選擇。
“李大人,要您去找一下閒親王問問是否能批呢,如果說你這邊能夠拿到條子的話,那麼我自然會立刻配合!”
覃禮物開口說道。
李順聞聽不再耽擱,直接離開。
覃禮褶的師爺一臉疑惑的看向他“大人這件事情我們明明是可以做主的,為什麼要讓他去找閒親王,李大人和閒親王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您也是知道的。”
對於這一點,太守的心中自然也清楚,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他心裡同樣清楚,如果立刻答應李順,等於間接的得罪了閒親王,要知道閒親王和李順之間的差距,他的心中還是清楚的。
“你該不會是覺得憑借著李順一人,就可以和閒親王對抗吧,太天真了!”
在這個時候,如果站錯了隊,後果極其嚴重的,覃禮褶絲毫不敢大意。
另一邊,李順迅速的來到了閒親王的臨時府邸。
閒親王正在屋子裡麵品茶,聽到李順來了,嗆的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你說什麼,李順來找我?!我正愁著怎麼才能夠找到他呢,結果自己送上門來,他說了什麼?”
“王爺,李大人並沒有說到底有什麼事,隻是說希望能夠見你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