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錦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揮手將女模推開了。
沉默道：“聽說你這名下的會所才引進了幾批新貨，來個長相清純的雛兒。”
他的聲音停頓了一秒，補充了一句，“要男的。”
王霖軒聽見最後三個字，嘴裡的紅酒差點直接噴出來，隨即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他就說怎麼興致不高。
原來是想嘗嘗男人的滋味。
“沒問題。”
王霖軒笑眯了眼，一個電話過後，一排排的新貨有序進了包廂。
十八九歲的年紀，少年們麵相陰柔，偏女性化的線條很柔和。因為是第一次出來見客，都比較緊張，站姿局促。
有些不知所措。
一個個害怕又期待的望向主位帥氣逼人的衛少，心思浮動。
衛錦翹著二郎腿，迅速掃了一眼低下頭，見兄弟沒有說話，王霖軒立刻會意，知道沒一個看上的，又讓總經理讓換一批。
半個小時後，王霖軒覺得自己都快萎掉了，衛錦還是沒有看上的。
他無語地扯嘴角：“哥，挑了這麼久了，就沒個中意的？我火氣都快熄滅了，你還沒看上。到底要哪種類型的啊，愁死人了。”
“不都是長得清純嗎，哪裡不合你的胃口了？”
確實。
那些小男生們稚嫩又清純，皮膚跟嫩豆腐一樣白皙，一掐一個印子。
但就是覺得少了點東西。
沒勁兒。
衛錦沉默了很久，語氣沉重的開口：“又純又欲，眼睛要乾淨得如一汪清泉，卻在無意間流露出誘惑的風情，最好皮膚要白嫩。”
“白得發光的那種。”
什麼玩意兒？
又純又欲？
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做到長得清純又誘惑？大哥你確定這不是兩個相反的詞語嗎？
王霖軒無語了，不過這番話他越聽越熟悉，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等等，這描述好像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他腦海裡還真就浮現出一個人的臉。
等那張臉一閃而過時，兄弟麵露驚訝，這不就是在形容那個剛來的轉校生宋九嗎？
他就說怎麼不喜歡禦姐了，原來是看上了美少年的款型。
不過那張臉確實驚人絕豔，一雙桃花眼微微濕潤，跟一把小勾子似的，輕飄飄一瞥就能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天下絕無僅有。
怪不得大哥老是在宋九麵前晃悠，刷存在感。
王霖軒想了想，把宋九的照片發給了總經理，按照這個標準找，三分相似都要求找進來。
然後包廂裡陸陸續續進來了三五個小男生，桃眼粉腮，皮膚白得瑩潤。
衛錦一抬頭便盯上了其中一個青澀的小男生，那人麵容白淨，雖然長得不是很像，但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跟宋九如出一轍的乾淨純澈。
引人犯罪。
衛錦二話不說，摟著小男生的纖細腰肢離開了包廂。
頂樓酒店。
“談過戀愛沒有？”衛錦指縫夾著雪茄，望著臉頰羞怯的小男生，問道。
“沒有，您...您放心，前麵後麵都是第一次。”
小男生害怕這位尊貴的客人誤會自己不是乾淨的雛兒，連忙解釋。
在進包廂前，總經理就給他們反複交代，千萬不能惹怒了裡麵的少爺們，尤其是中間那位，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男生對衛錦帥氣的臉龐心動不已，卻一直記得總經理的話，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拘謹，諂媚，跟平日裡那些巴結的人沒有不同。
衛錦煩躁地熄滅煙頭，用一雙看狗都深情繾綣的眼睛盯著人：“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生哪裡抵抗得住美色，紅著臉回答：“鄭...鄭亦舒。”
“嗯，是個不錯的名字。”他隨口誇了一下，沒想到小男生卻當真了，靦腆又膽怯的笑了笑。
欣喜之下，小男生暫時丟棄了原本的諂媚拘謹，眉眼彎彎的樣子。
更像了。
衛錦當下起了反應，澡也沒洗，直接將人壓倒在大床上。
曾經和他有過一夜情的炮友無不誇讚衛少是個完美的情人，多金出手大方，溫柔體貼，還會處理事後。
但今晚卻罕見的粗暴直白，把小男生弄得一身青紫，傷痕累累。
隻有衛錦知道，他使用道具在人身體留下疤痕的那一刻，心裡想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