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態度強硬道。
於胖胖聽她說要報警,當即就哇哇大哭起來。
徐燕煩躁地安撫他,見他還是不停地哭,乾脆瞪一眼於瀟,往樓上走去。
於瀟看著一團糟的局麵,心裡煩躁極了,朝於胖胖不耐煩道:
“哭什麼,讓你練習幾句話都說不好,把阿姨徹底氣走了吧!”
於胖胖臉色一變,哭聲漸小,心裡卻更加鬱悶。
他們這麼一鬨,吸引了對麵薑柔的注意。
看到徐燕這麼決絕,她不由搖頭感歎,
“這徐燕也太狠心了,人家都已經上門求複合了,還這麼不依不饒的。”
正好張鐵柱在貼地板磚,她朝他問道:
“溫漫漫的孩子,真的可能是你的?如果是你的,你當時為什麼不娶她?”
張鐵柱撇了撇嘴,
“就她那千金大小姐,誰願意伺候誰伺候,玩玩可以,我可不會當真。再說,我現在有媳婦,怎麼可能要那個人儘可夫的破鞋。”
因為是初中同學,他對溫漫漫可謂知根知底。
曾經他也喜歡過她,還找她表白過,不過被人家給狠心拒絕了。
這也是為什麼,兩個多月前撿到醉酒的她,會和她發生關係。
不過,一旦得到,他便覺得,溫漫漫也就那樣。
這時,林濤過來,聽到他們對話,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忙問詳情。
薑柔便將昨天的事告訴了他。
“照這麼說,於瀟差點喜當爹了唄,幸虧鐵柱及時出現,說起來,你們這關係還有點複雜呢!”林濤笑得頗有深意。
張鐵柱朝地上啐了一口,
“我也是倒黴,攤上那麼一個女人。我要是知道我媳婦敢在外麵找野男人,非把她腿打斷不可。”
林濤也附和:
“那可不,哪個男人願意戴綠帽子啊!還給人當爹,我呸!”
兩個人越說越激動。
一旁的薑柔縮著脖子,一聲不敢吭。
她心虛地摸了摸肚子,掐著手指算日子。
琢磨了好一會,沒想明白,她索性啥都不想了,先生下孩子再說。
那邊,於瀟見徐燕沒有原諒他的跡象,便牽著於胖胖的手回家了。
剛回到家,於母便上前詢問他情況。
見於瀟滿臉晦暗,隻搖頭不說話,猜到了大概,氣呼呼地說道:
“這個徐燕也真是的,都已經給她台階下了,還不趕緊下,她歲數也不小了,再不結婚,就嫁不出去了。”
“媽,你彆說了,你如果早鬆口,也不至於這樣!”於瀟不滿自己母親的言論。
於母瞪他一眼,“還不是你自己經不住誘惑,溫漫漫一勾搭,你就爬上她的床了。”
當著於胖胖的麵,她也真是敢說,他趕緊捂住於胖胖的耳朵,不讓他聽這些汙言穢語。
都這個時候了,互相指責也沒有用了。
又過了幾天,燕莎服裝廠因為遲遲交不了貨,被一幫人堵住廠門口。
鄭廠長和人理論的時候,突然高血壓發作,當場暈了過去。
於瀟趕緊將他送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