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說起薑柔被燒傷的事,他也隻是淡淡嗯了一聲,好像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如今又說從來不認識的話。
她這一輩子,就是毀在他手裡啊,竟然說這些屁話。
既然這樣,就彆怪她狠心了。
她借口去廁所,其實是跑進房間,把這個房子的產權證明偷拿了出來。
隻要她把房子賣了,看他還有地方住?嘴巴還能這麼硬?
與此同時,薛梅也在出租屋裡,度過了她在帝都的第一個春節。
許傑白天陪她吃了一頓飯後便回家了。
薛梅這才知道,許傑原來是有媳婦的,他媳婦在坐牢。
過年的時候,他媳婦家派人來,找他要了一百塊錢,作為過年的禮金。
為了不必要的衝突,他每年過年都會給。
還有一年左右,他媳婦就能放出來了。
薛梅知道這些後,不以為意。
她和許傑之間,就是生理上各取所需。
等過了年,她繼續奮鬥,照這個掙錢速度,她也能存在兩三萬塊。
到時候,她也開一個飯店。
對於她來說,霍驍已經成為她的一個執念。
她看著他們一家四口幸福,她就像被百爪撓心一樣難受。
為了對霍驍示好,她特意拿出幾百塊錢,去百貨商場買了一塊手表,現在最流行的梅花手表。
花了她四百八十塊錢。
她幻想著把手表送給霍驍的時候,他驚喜的表情。
誰知道,許傑晚上喝得醉醺醺地過來了。
他喝完酒後,說了很多。
說什麼和露西的感情早就沒有了,早就想和她離婚。
但是目前的情況,離婚很難。
隻能等她出來後,再想辦法。
他還對薛梅表白了,希望她能做自己女朋友。
薛梅驚呆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許傑會對她認真。
她可不是什麼好人,對他也不是真心,隻是玩玩,他這樣突然認真,她就感覺有負擔。
薛梅躲開他的親吻。
許傑這才發現,桌上有一隻手表。
他想當然認為這隻手表是給他的。
薛梅卻一把搶過手表,警惕地看著他,
“這不是給你的。”
許傑如遭雷擊,一顆真心像被刺進一把刀,血淋淋地疼。
“這段時間,我對你算不錯吧,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到底是怎麼樣的男人,讓你這麼惦記。
平時你為我花一點錢就各種舍不得,給彆的男人花錢卻這麼大方!”
許傑搖晃著她的身體,不停質問。
這一晚,他將薛梅折騰得很慘。
幾天後,他跟蹤薛梅到了紡織廠,看著她拿著手表在門口等著。
等霍驍出來後,他看著她低聲下氣地將手表送給他,然後被拒絕。
他拳頭捏緊,雙目赤紅,看向霍驍的眼神,像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