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麵的女皇既視感打底，負責拍攝定妝照的攝像師本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克製住情不自禁的腿軟了。
直到換了一身戎裝的‘女皇’手持出鞘的刀，刀尖和目光直指鏡頭，站在鏡頭後的他忍不住手一抖，差點把價值不菲的機器給摔了。
好不容易等到旁邊的衛導說可以了，攝像師把機器放下，第一時間掏出紙巾擦了擦臉上因為緊張冒出來的汗。
第一次覺得這錢好生難掙！
薑令曦收刀入鞘，走到還在平緩心跳的攝像師麵前，“辛苦了。”
上輩子征戰的經曆實在太深刻，剛才刀出鞘的時候她確實是有點沒收住。
“不辛苦不辛苦，您太客氣了。”
衛霄抬頭看了兩人一眼，又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照片摸上下巴陷入了糾結。
第一套定妝照出來的時候，他想著就選這套宮裝的也不錯。
等到第二套出來，女皇的氣勢直接打滿，無疑更符合整個電視劇的總體基調。
再到這會第三套出來，不得不說，也相當不錯。
那麼，選哪一張作為主要的宣傳圖好呢？
這下可難為住他了！
“衛導。”
衛霄還在糾結間，聽見薑令曦的聲音抬頭看過去，“今天辛苦了，換下戲服回去好好休息，等劇組通知開機。”
“好，還有，男主的定妝照，沈雲卿沒來，衛導是怎麼處理的？”
“沈先生的戲服已經寄過去了，那邊說會直接把照片給發過來。”衛霄笑眯眯地回道，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我已經決定，男主就一直保持神秘好了，正好也能讓觀眾都好奇一下。”
薑令曦看著像個老狐狸一樣的衛導，知道他心裡已經有了章程，也就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等她回去化妝間把身上沉重的盔甲給卸下來，卸掉妝容，佟悅拿著她手機走過來，“你剛進攝影棚，沈先生那邊就發了一條消息過來，你看一下要不要。”
薑令曦接過手機，麵容解鎖，順手點開沈雲卿的頭像，就看到了一張側身像。
紫色長袍，黑金發冠，側影如畫。
她原本準備往下劃的手指猛地一頓，呼吸也跟著暫停了兩秒鐘。
像，實在是像。
她沒想到換上戲服的沈雲卿會跟自家沈卿居然像到這個程度！
剛剛差點她都以為這人也跨越千年時光來到後世了。
直到耳邊響起一聲輕輕的“哇”，薑令曦這才回過神，偏頭看向湊過來的衛敏敏。
衛敏敏被她給看得打了個激靈，連忙舉起雙手討饒，“我看你看手機看得入神，有點好奇就忍不住瞥了一眼，曦姐我錯了！”
“下不為例。”
“是是是，”衛敏敏忙又雙手合十，“我保證下次絕不再犯。不過剛剛那位是沈先生發過來的定妝照嗎，這……還是曦姐你最好看！”
薑令曦朝她勾了下唇，不著痕跡地把圖片點了保存後才關掉，往下劃就看到一條文字消息：“這張照片怎麼樣？”
她打字回複，“不錯！”
單手扣好襯衫上扣子的功夫，消息回過來：“那好，我把照片發給衛導。”
薑令曦看著消息忍不住挑了挑眉，這是要她覺得滿意，才發給衛導？
幾分鐘後。
衛霄看著電腦上剛剛收到的照片，拍了下大腿，“唉，可惜就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