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曦啃了口甜滋滋的蘋果,點點頭。
這麼看來,江昔語摔傷導致骨折,有意為之的成分更大了。
“不過這麼一來青鳶這個角色就空出來了,我過來的時候小叔他還在琢磨找誰來演青鳶。”
“嚓!”薑令曦又啃了口蘋果。
“看你這吃嘛嘛香,看來應該是沒事了。”
“本來就沒什麼事,是……”看到推門進來的沈雲卿,薑令曦默默把後麵的話咽回去。
衛敏敏回頭看了眼已經換了一身便裝,也不減半分風雅從容的沈先生,扭過頭來朝薑令曦眨了眨眼。
剛才說的太儘興,她差點忘了問,這位沈先生跟曦姐到底是什麼關係。
本來在劇組看兩人相處得還挺平淡,她隻以為兩個人應該隻是普通朋友。
直到看到那一抹飛快奔向鏡頭下,毫不猶豫抱起吐了血的薑令曦的身影,她才猛地意識到,兩個人怕是不止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
有猜測,但又不確定。
現在人過來了,她就更不好意思當著麵問了。
隻好把這個疑惑暫且壓在心裡。
“明早就回劇組嗎,不多休息兩天?”
“不用,回去代我跟衛導說一聲,不會耽誤明天的工作。”
衛敏敏起身識趣告辭離開,把空間留給沈先生和曦姐。
“我的人已經趕去那位梅大師的地址了,有了發現會第一時間傳過來。”沈雲卿說著又拿出來一個文件夾,遞到薑令曦麵前,“這是通過網絡等渠道查到的那位梅大師的消息。”
在拿到資料到送過來的路上,他就已經看了一遍。
很正常,正常到壓根不會有人想到這人還會有彆的麵目。
可以說,要不是這次薑令曦不惜以自身為餌,引蛇出洞,光憑他和無覺,恐怕還得費不少工夫。
現代不比千年前,這個世界上的人太多了,各種各樣真真假假的信息每時每刻都在混淆著人的視聽,想要抽絲剝繭找到關鍵的信息,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薑令曦把麵前這薄薄幾張資料翻了一遍,“你看過了?”是疑問句但語氣是肯定的。
沈雲卿點點頭,簡單概括道:“梅水清,是江昔語大伯的第二任妻子,夫妻倆一個在國外一個在國內,常年分居,梅水清深居簡出幾乎和外人沒有交際,獨居在桐海市一棟海邊彆墅內,同時還是江昔語經紀人江玉婷的母親。”
薑令曦沉吟了下,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後,幽幽問道:“沈先生相信這世上有一些擁有奇怪本事的人嗎?比如遠隔千裡之外,隻需要憑借一個人身上佩戴過的東西,就能讓這個人吐血的人?”
藏在胸口裡的心臟突然加速突突跳動起來,沈雲卿強忍著抬手去按心口的衝動,幾乎是硬撐著點了點頭,嗓音暗啞得厲害,“我相信。我還知道,那種人,叫術士。”
說完這句幾乎相當於迄今為止最大破綻的話,他對上薑令曦看過來的眼睛,強撐著沒有移開,等著接下來的宣判。
“沈先生還真是見多識廣,連術士這種存在都知道。”薑令曦殊爾一笑,“我懷疑,梅水清的另一個身份就是術士,沈先生,讓你的人多加小心!”
沈雲卿:“……我知道了。”他這會說不清自己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還有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