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虞楓掌心像是被他注入了一小股電流,有點酥癢。
虞楓沒多分精力管這個,江以弛手腕上那一條直直的疤痕,占了她大部分精力,那疤痕,像是自殺的痕跡,她記得他高中時手腕上還沒這條疤痕。
所以,帶佛珠是為了遮手腕上的疤痕?
“不知道,家裡老太太供的。”
虞楓快速反應,“哦,那改天我問問咱們家老太太。”
“連見我家老太太都想好了?”江以弛淡淡笑著,話說的直白。
是的,要算計你全家。
“不僅這個,其他的也想好了。”
“比如?”
“比如,我晚上得和你一塊泡澡,你臉色有點黑,是不是腎虛啊……。”
腎虛個毛線,這他媽燈光照的!
哐當一聲,冰桶掉在了地上,調酒師被虞楓這虎狼之詞影響的。
虞楓一本正經地繼續說,“經常泡澡可以治腎虛。”
江以弛耐心耗儘,把玻璃杯往前一推,要走。
恰巧,這是楊玥過來喊虞楓,“楓楓,一塊去玩呀,給你介紹帥哥。”
虞楓白了眼楊玥,“胡說八道什麼東西,這場子裡明明隻有弛哥一位帥哥。”
楊玥在心裡草了聲,虞楓造的這鍋也不怕把自己壓死。
虞楓又看向江以弛,甜甜一笑,“放心,在釣到你之前,我不會找其他男人的。”
調酒師:婚後種草?
江以弛掃了虞楓一眼,徑直走了。
楊玥站在一旁,看見虞楓和江以弛湊得這麼近,內心快開心爆了,恨不得直接往舞池裡撒錢,當然,得撒江以弛的錢。
等虞楓走近,她悄聲問:“怎麼樣?”
虞楓眨了個wink,“就那樣,對了,你找你那朋友查下他手腕的佛珠吧,我想供一串。”
“和他帶情侶款啊?”楊玥說,“那恐怕難,大佬的佛珠串都是獨一份的。”
虞楓輕顫了下睫毛,語氣低低的,“不是,想弄串給我媽瞧瞧。”
楊玥怕虞楓多想,答應了幫她查,扯著她手腕去李晉那邊玩。
虞楓:“先讓我去洗手間吐會兒。”
楊玥:“吃壞肚子了?”
虞楓:“不是,自己惡心到自己了。”
楊玥:“……”
虞楓從洗手間出來往裡走的時候,意外撞見了虞恒,他正往裡麵走,身邊跟一位美女,那美女穿性感,前凸後翹的,虞恒的手搭在那女人的臀上,時不時的捏一下,看樣子,他們是要去包廂。
見虞楓愣住,楊玥順著虞楓的視線看去,她看清狀況,我操了聲,眼疾手快地掏手機抓拍了這幕。
“我靠,你爸真是想風流到死啊。”
虞楓冷笑了聲,眸子裡淬著涼意和恨意。
江以弛恰好瞧見虞楓這表情,他眯了眯眼睛,吩咐一旁的李晉去查點東西。
李晉這桌人挺多,見楊玥拽了個大美女過來,視線不加掩飾地往虞楓身上落,笑著說些輕浮的話。
虞楓不似剛剛活潑,有點蔫。
彆人吹捧她,她敷衍的應著,嘴角的笑意也勉強,遊戲也輸了好幾把,因為她長的乖豔,江以弛又多看了她幾眼,所以輸遊戲時,她象征性地喝口酒就行了,不用整杯灌。
遊戲一輪接一輪,不知怎麼的,她就坐在了江以弛旁邊。
江以弛慢悠悠的搖著篩子,那雙好看手格外搶視線。
“醉了?”江以弛聲音很低,低到隻有他們倆人能聽到。
“沒有。”虞楓聲音有些悶,模樣也蔫,像一隻委屈的小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