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2 / 2)

南風撩月 路樹 4990 字 5個月前

“累了?”

虞楓哄小孩似的拍拍江以弛微微弓著的後背,儘力將精力都放回江以弛身上。

和他在一起的這幾天,他好像一直在工作,和高中一樣,像台不知疲倦地機器。

涼風乍起,外麵開始下雨,雨勢頭不小。

“做嗎?”江以弛忽然問了這句。

虞楓愣了一秒,推開他,“不做,累。”

江以弛嗤笑,“我出去辦點事,你在這休息?”

虞楓掃了眼周圍,這房子太大太空蕩,又是在國外,外麵又下雨,她著實害怕,“你辦事的地方,旁邊有玩的地方嗎?我想去逛逛。”

“有。”

江以弛辦事的地點在一包廂內,包廂很大,私密性很好,裡麵有好幾個房間,

包廂內除了李晉還有一外國人,外國人穿戴不俗,精英男的形象,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慢慢搖著,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和江以弛交流著。

“江總,實驗進行的很不錯,再往下突破一步,就可以著手發行了。”

江以弛襯衫最上麵的紐扣解開了兩顆,手裡把玩著一把鋒利的瑞士刀,意興闌珊。

一旁的李晉接了句,“可以,後續試藥的人,就麻煩泰岩了。”

泰岩優雅地喝了口紅酒,“可以,中國人吧,你也知道,中國地大,人也多——”

呼的一聲,江以弛手裡的瑞士刀擦著泰岩的耳朵飛過去,筆直地插在後麵的牆上。

與此同時,包廂裡響起一道清脆的玻璃破碎聲,泰岩手一抖,酒杯落地,紅酒摻著玻璃碎渣躺在他腳邊。

李晉勾唇不屑地笑笑,“泰岩先生不經常乾刀尖上舔血的活,這點小動靜都怕?”

江以弛目光陰沉的可怕,像蟄伏已久的惡魔。

泰岩胡亂地抓了下頭發,以掩飾自己的慌張,“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樣的態度,抱歉,我恐怕沒法繼續合作。”

“那就不合作。”

江以弛端起麵前的酒,手腕一轉,杯子口向下,紅酒全部倒在泰岩的腳邊,敬死人的動作。

“江以弛,你這是什麼意思?”泰岩起身,有點惱羞成怒,他在中國待的久,知道些中國禮節。

“謝謝泰岩先生為江家賣命這麼多年嘍。”李晉解釋。

泰岩愣住,“你胡說什麼,我們不是第一次合作嗎?”

江以弛摘掉佛珠,手腕上的疤痕暴露出來,他語氣冰冷,“是嗎?泰岩先生不記得自己的傑作了?”

泰岩顯然慌了,往門外跑,卻拉不開門,門已經被鎖死,他後背抵住門,慌亂地解釋:“我隻是拿錢辦事。”

江以弛慢悠悠地走過去,拔出插在牆裡的瑞士刀,“拿誰的錢?”

“虞景初。”

江以弛隨意地在泰岩身上劃了一刀。

泰岩咬咬後槽牙,臉部的肌肉都在顫抖。

“還有誰?”

江以弛用瑞士刀刀片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手心,看臭蟲似的看著泰岩。

“還有,還有你哥。”

江以弛點點頭,冷笑了聲,笑聲滲人。

泰岩舉起雙手,“江以弛,我當時隻是拿錢做事,你放我一馬,我以後隻為你賣命。”

“恐怕不行。”李晉笑笑,“你剛說的話馳哥不愛聽。”

泰岩汗如雨下,微皺著眉頭看江以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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