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能在一個月之內給你治好,就一定能治好。”
陶天宇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地說道:“那我……就姑且信你一下?”
舒兮:“……”
突然就好想揍人。
艾逸看著陶天宇,心裡十分內疚,他對陶天宇說道:“對不起。”
他心裡是真的難受,陶天宇的手疼,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那天還罵了陶天宇,說他要是不認真就讓彆人替代他。
那時候陶天宇的心裡一定很難受吧?
一想到這裡,他心裡的愧疚感就更重了。
“乾嘛要跟我說對不起?”陶天宇故作鎮定地說道。
“那時候我的狀態是不好,該罵。”
艾逸看著懂事的陶天宇,心裡就更加難受了,他說:“你這家夥,我一個男人,三大五粗的,觀察不夠細心,那你跟我說呀。
你手疼,不能一個人忍著。”
宋北北幾人也心疼地說道:“就是,你這麼難受,竟然不跟我們說,太過分了。”
陶天宇心裡一陣感動,他深吸了一口氣,他說:“你們看看,我最討厭就是你們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所以我才會不跟你們說的。
是在可憐我嗎?”
“去你的,可憐什麼?我們是征戰多年的兄弟,隻想大家好好的。”
突然,酒吧門口的方向傳來不小的動靜,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朝著那邊看了過去。
舒兮也朝著那邊看了過去。
隻見一個高大的男人,身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他的兩條腿是真的長,隨便那往哪裡一站都是極為矚目的存在。
他走路的動作有點大,風衣的下擺仿佛隨風搖擺一般。
幾乎全場的人都被他深深地吸引,朝著他投去目光,但是他一律沒有理會,給人的感覺是冷厲,嚴肅,不近人情。
他的目的很明確,徑直地朝著舒兮走了過去。
舒兮看到他,對著他揮揮手:“你來了。”
薄暮年看著舒兮,笑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會過來呢?”
舒兮說:“看你掛斷電話的反應就知道啦,你一定會過來的。”
隻是她不知道,他會這麼快罷了。
薄暮年一隻手攬著舒兮的腰,把她緊緊地扣在他的懷裡,宣示主權:“真拿你沒辦法。”
得知她在布魯斯酒吧,他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舒兮向來都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可不想舒兮受到這些人的影響,有了新想法,那就麻煩了。
他又說:“現在忙完了?”
舒兮說:“嗯。”
“那走吧。”
薄暮年雖然已經摟著舒兮的腰,宣布心有所屬了,但是由於他的外表實在是太出色了,在這些人的眼裡就是天菜般的存在。
依舊有人不怕死地上前打招呼:“帥哥,喝一杯?”
薄暮年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說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