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琛哈哈笑了起來,“陳珊是我爸的老來女,跟我差了十二歲,我每天風吹日曬的,我倆看起來不像兄妹吧。”
溫寒把陳琛讓進客廳後,臥室裡累的昏昏欲睡的許詩此刻雷鳴般驚醒。
陳珊?
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溫寒私生粉?
許詩記得,前世一個同名的陳珊也有娛樂圈背景,但實際上是溫寒的私生粉,給溫寒裝過攝像頭,在深夜躲在溫寒劇組裡他住的房間李,還曾經給溫寒的飲料裡下過東西。在溫寒的飯圈裡是個臭名昭著的存在。
不知是她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本就是另外一個世界,在曾經那個世界,許詩並不記得,陳珊是著名導演陳琛的妹妹啊!
“請坐。”溫寒道,“薑姨。”
陳珊從進門起,就沒有出聲,隻是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看著溫寒。
薑姨正在按照溫寒說的給含羞草準備了新的土壤,聽到有客人,手上的泥土還沒來得及收拾,出來應道,“哎,來了!有客人啊,我給你們端茶。”說罷,往餐廳走去。
陳琛忽然想起了什麼,“上次來你家時候,你從於沙的拍賣會上,弄了盆含羞草,我記得挺治愈的,現在長的怎麼樣?”
他既然提起來了,溫寒道,“挺好,長高了,也挺可愛。”他說起含羞草的時候,淡淡的神色溫柔了下來。
“端過來看看唄,那麼珍貴的植物,H國還不知道有沒有第二顆呢。”陳琛還記得上次在他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拍《五維》的時候,溫寒堅定了他的信心,他也看到了那顆綠油油的小植物,充滿生機,也讓人治愈。
溫寒頓了一下,沒有拒絕,讓剛倒了茶的薑姨從他臥室將含羞草搬來。
薑姨把花盆放過來的時候,周圍人都感受到了溫寒的氣場,緩緩變的冷了下來。
眼前的含羞草,像個可憐的孩子,耷拉著葉子,軟趴趴的,沒有一點點之前陳琛見過的生機勃勃的樣子,反而像是經曆了一場暴風雨,有種破碎的美感。
看著讓人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