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沒聽出這什麼意思,嗔怒道:“彆說那麼多。”
“趕緊起來,證明給我看看!”
“就怕你銀槍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帶著柄好劍卻連用都不會用。”
說著她一鬆手,任憑秦澤再度躺倒在地,她卻小跑著去石桌上取回那兩柄劍。
待取回劍後,秦澤已經從地上坐起。
“來,比完這一場,我贏了你就通通告訴我!”
金長歌將【矢誌】寶劍拋向秦澤,秦澤一把接過:“你就那麼想知道?”
“我必須知道!”少女點著頭,臉色變得格外鄭重。
秦澤卻突然嗟歎一聲,緩緩從地上站起:“行吧,那就再比一場。”
見他終於答應,少女心生歡喜,隨即道:“老規矩。”
“說吧,你這次要什麼彩頭?”
聞言秦澤嘴角一揚:“哦?看來你沒有贏我的把握。”
“當然有,隨你說要什麼彩頭我都答應,因為我知道這次你絕對贏不了我!”少女昂首挺胸,豪氣的說道。
此話落下,秦澤沉吟兩息後才緩聲說道:
“這次不要彩頭了。”
“就這麼比吧,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少女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立刻點頭,生怕秦澤反悔。
刀劍比試比拳腳危險許多,稍有不慎便會流血受傷,因而這次二人約定隻比一招。
一招之內便定下輸贏。
隨之,二人再度麵對麵站定,手皆搭在了劍柄
上。
“小心了!”
夜色越來越深,天黑的幾乎不透光,而此刻,伴隨著幾乎是同時響起的喊聲與拔劍出鞘聲。
二人同時抽出寶劍攻向對方!
【矢誌】剛且硬,乃是柄至剛至猛之劍,持劍的秦澤飛身箭步,招式大開大合,用的是在疆場上那套打法,他一劍揮出,像是長槍在橫掃。
【辟水】柔且軟,韌性極足,金長歌身段柔軟,猶如一隻振翅而飛的雲雀,而這柄劍,便是她身軀外延伸而出的爪與喙,因此她是提劍刺,像是撲棱翅膀的雀兒冷不防的輕啄。
幾乎是眨眼之間,這一招的比試便已經落下帷幕。
並未響起劍與劍之間碰撞的聲音,而是響起了一輕一重的腳落地聲。
先落地的秦澤站在了金長歌開始所在的位置上,他提著劍,劍尖朝下,而在其背後脖頸處,還搭著一截窄細的劍尖。
高下立判,勝負已分。
金長歌手腕一動,【辟水】挽了個回旋“噌”的一聲收入鞘中。
“承認了。”收劍回鞘的金長歌,臉上旋起了個梨渦。
“刺客的身手,是不太一樣。”秦澤自嘲一笑,收起了劍轉過身去。
少女並未因為勝利而自鳴得意:“也隻是險勝。”
“你不是銀槍蠟槍頭,還是很厲害的。”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立刻讓秦澤臉上一熱,情不自禁的撓了撓頭。
少女卻管不了那麼多了,湊到他身旁道:“說吧,該你履行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