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沃爾夫岡剛說的那個事件之後。
想到這,丁格爾當即道:“是,部長,那我給您說一遍。”
說罷,丁格爾開始了他的講述,如此,一直到半個小時之後。
而在此期間,鮑爾曼都是靜靜聽著,沒有坐下,身體也沒有做出其他動作,就像是副雕塑一般站在地上一動一動,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
在旁坐著的沃爾夫岡煙抽個不停,但也沒插話,同樣隻是靜靜聽著。
“事實上我認為.......”
車軲轆話來回說的丁格爾正說到這,一直未發聲的鮑爾曼終於是不耐煩的開了口:
“好了......丁格爾。”
“就說到這裡吧,你說的很仔細,但這基本上都是之前戰報中有寫到的內容。”
聽到這話,丁格爾心想那是當然,畢竟關於恩佐士的戰報當初就是自己寫的。
“我無法從你的講述中獲取任何有價值情報,請原諒我這麼說,但這絕對是實話。”鮑爾曼難得皺起了眉頭。
丁格爾露出無奈的表情:“抱歉,可能是我講述的不夠清楚。”
“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重新和您再......”
鮑爾曼從口袋中抽出隻戴著暗紅手套的手,正對著丁格爾道:“不用了,你今晚整理好措辭,明天再和大帝當麵說吧。”
接著,他一扭頭看向沃爾夫岡,道:
“沃爾夫岡元帥,這兩天已經抓捕了不少逆黨,相信很快就能全部清除,但征兵的事還需要繼續執行下去。”
“我認為您得做出表率,帶上您的軍隊,去組織進行動員,並且不僅僅是撒利維亞,其他地方也同樣需要動員,我已經安排人去這麼做了,但仍需要軍隊的支持。”
“如今帝國正值危難之時,我們作為帝國的
頂梁柱,必須得在這個時期拿出行動力來,主動為大帝分憂,這不僅事關個人,更關乎著我們整個國家,與千千萬萬的哥爾特公民。”
一番話落下,沃爾夫岡頷首道:“那是當然,事實上我正在思考這件事該如何執行。”
“不過這需要一點時間,我必須得和軍部進行商討,以避免出現發生上次的意外。”
“好,我相信您的能力,也相信我們的國民會在這個時候,會與我們堅定的站在一起,為了國家而奮戰。”鮑爾曼將手插回口袋,接著又說:
“那就這樣吧,就聊到這裡,不打擾你們了。”
說罷,他看向丁格爾,審視了幾秒鐘後,當即轉身邁著大步離去。
丁格爾跟上前去關上了門又鎖起。
等他在回到房間的時候,沃爾夫岡已經從椅中站了起來,看著他低聲問道:
“你要去見大帝,究竟是要說什麼?”
“不要跟我說,你急著求見大帝,隻是為了說剛才那樣的一通廢話。”
丁格爾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坐在了床邊,思考一會後,他低聲道:
“當然不是。”
“那你見大帝乾什麼?你又沒打勝仗,是想被他親自罵一頓嗎?”沃爾夫岡居高臨下的問道。
丁格爾將手搭在了胸口放信的位置上,臉色低沉的說:
“我想勸大帝做出妥協,以此與焱國人進行交涉,儘快結束這場戰爭。”
“並且不止是.....”
正說到這,沃爾夫岡臉色驟變,上前一把揪住丁格爾的衣領,低喝道:
“你也想被大帝當做投降派,就地一槍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