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心無愧!?你怎敢說問心無愧!”
“到了今日,你卻還在厚顏無恥的說出這種話來,當真是騙了彆人還要騙自己嘛!”
“口口聲聲為了大乾,你究竟又做了那些事!”
“太平本是將軍定!為何不許將軍見太平!”
“卸磨殺驢這種事,你們做的還少嘛!坑害自己人,這種事你做的還不夠多嘛!”
“你連你自己的部下,都能坑害,你怎敢說你問心無愧!”
此時,台階隻剩下最後五步,而隨著秦澤的這一番話喝出,金建仁怒容滿麵,當即斥聲道:
“我沒做錯任何一件事!”
“若真要說,當初就該將你早早誅殺!不然......”
他眼中露出一絲痛苦:“不然,何至於到如今這個地步!”
“你不該謀反的,你不該來的!沒有你的攪局,我定能讓大乾蒸蒸日上,成為最強盛的國家!”
“你!是你!你害得如今的大乾風雨飄搖!多少人在虎視眈眈,多少人在伺機而動!”
“皆因你而起!你是罪人!你該一死以謝天下!”
話音剛落,秦澤加快了步伐,雙眼中也似要噴出火來,他怒喝道:
“口口聲聲說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豈不知你就是個無恥小人!”
“有道是君子論跡不論心,金建仁,你所做出的事,和你說出這番話,可是截然相反!”
“家國大義,可不是你放在嘴邊的遮羞布!”
“便是連三歲小兒,也比你要光明磊落得多!而你,就是個為一介私利,不擇手段,厚顏無恥的敗類!”
“這龍袍穿在你身上,你還真當自己是一國之君了?豈不知你連就是那戲台上的醜角,見之令人發笑!”
“說的話和做的事,搬出來讓人貽笑大方!你這是在我麵前唱戲呢!!!”
字字誅心,直插金建仁心窩子,而隨著這嘲諷的話語,金建仁麵色漲紅,羞惱至極。
再忍不住,他攥緊手中的皇圖刀,急走兩步便往秦澤身上一刀劈來!
“哈哈哈哈!”
“無恥小人!這就惱了?!”
秦澤大笑,絲毫不懼,提戟便與之迎去。
“嘭”的一聲巨響!
皇圖刀與破陣戟重重擊在一起,發出的金鐵交擊之聲似乎連空氣都在顫抖!
皇圖刀的刀刃為銀白色,而在其刀背上則鍍了一層金邊,此刻,金建仁滿麵怒容,持刀往位於下方的秦澤壓去!
而在二人交戰的後方,許諸張遼等人正在台下觀戰。
見此形狀,許諸麵露擔憂之色,畢竟憑肉眼看去,金建仁身材高大,足足要比秦澤高大半個頭。
並且這一刀劈來,是從上而下,可謂是威力不小。
許諸自覺恐怕不好打,這金建仁非是尋常武將,可無奈主公說過,他定要親手誅殺此人。
恰此時,隻聽一聲斥罵聲響起。
“刀是好刀!但你力氣卻弱了不少啊!金建仁!”
隻見秦澤猛地一舉,那破陣戟竟將皇圖刀往上抬去,抬去的瞬間,秦澤一步躍上台階!
可不待他再掃一戟,金建仁又是一刀砍來,他麵容猙獰,眼中血紅,活脫脫如陰曹惡鬼。
“托大了!秦澤!你要一人殺我,絕無可能!!!”
“來吧,把你的部下都叫上!”
“嘭”的一聲,皇圖刀與秦澤擋在胸口的破陣戟相撞!
“呲啦”一聲,雖然擋住了這一刀,但秦澤踏住地麵的腳卻往後退去,在地上發出粗重的摩擦聲。
但秦澤卻麵容不改,借助被拉遠的這個距離,他手腕一翻,隻見白光一閃,鋒利的戟尖直刺向金建仁咽喉!
這一刺,來的是快如迅雷,在這月光之下,像是一粒寒星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