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兵多將勇,在利加大陸,乃是霸主!”
秦澤摸著下巴砸了咂嘴,“嗯...霸主....”
“是夠威風的。”他看了眼身旁的幾位大將,幾人皆冷笑了一聲。
秦澤搖搖頭,輕笑一聲後看著莫桑道:
“剛剛聽你們的人說,你是來幫扶桑議和的?”
莫桑聽著他們的冷笑,心中已是怒意滔天,知道他們是在輕視自己的國家,但他明白,待日後祖國來人,必教他們知道究竟塔旗國是不是霸主!
而此刻,他順從的點頭道:
“正是如此。”
“扶桑,焱國,兩國乃是鄰國,本該相互交好才對,彼此之間當以和為貴,何至於紛爭不斷,兵戎相見打個你死我活呢?”
秦澤嘴角微抿,開口道:
“莫桑,你終究是個外人,雖然對我們焱國有些了解,但也不多。”
“我來和你說說我們兩國之間的曆史。”
“典韋,去把那人給我帶過來。”秦澤手指倒在地上裝死的太一郎。
“是!”典韋快步奔去,一把摘掉太一郎的頭盔,拽住他的頭發往外拖,太一郎抱著頭當即嚎叫起來。
典韋絲毫不含糊,一拳砸在他的嘴上,打得太一郎皮開肉綻,牙齒都崩落幾顆。
“再敢叫一聲,你看老子不給你砸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一郎捂住嘴,一聲也不敢再吭,任憑典韋將他拖死狗一般扔在了莫桑身旁。
秦澤麵色漸冷,一腳踩在太一郎頭上,眼睛卻看向了莫桑,他沉聲道:
“你且聽好。”
莫桑發覺秦澤麵色凝重,當即是連大氣也不敢喘,隻是點頭。
“千百年前,扶桑還是一蠻夷之地。”
“彼時我焱國便是一大國,更是以禮儀立邦,以德化服人,扶桑人那時便遣人來我焱國學習優良之處,我焱國也派人前去扶桑教化於他們。”
“如此,扶桑方有了衣冠,文字,禮數,學得了三分人樣。”
“雖我國強而扶桑弱,但從未將他們當做肆意欺辱的對象,反倒是大開國門,以誠相待。”
“我焱國人,向來是溫良恭謙的,但扶桑人是什麼人呢?”
說到此處,秦澤臉色漸漸泛紅,踩著太一郎的腳也下了力氣,太一郎滿臉鮮血,睜著通紅的眼狠狠瞪視著秦澤,麵目愈發顯得猙獰。
秦澤低頭看著太一郎,接著怒聲道:
“扶桑從我國學得三分人樣,但那七分獸性卻深植於心!”
“教於他們文字,教於他們衣冠,教與他們禮數,卻依舊無法讓這幫畜生改變本質!他們依舊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畜生!”
“侵我國土,殺我同胞!這幫畜生犯下的罪孽,不計其數!”
“我焱國雖說向來是以德報怨,但德!早已經給過他們了!!甚至已經給過很多次了!”
秦澤愈發憤怒,踩的太一郎的頭吱吱作響,整張臉都已經深陷於地,太一郎再撐不住,嘴中開始呻吟。
“這幫畜生卻屢教不改!死在他們手上的人,哪一個曾欺辱過他們?”
“沒有!!我們的百姓,隻想靠著辛勤勞作的雙手雙腳活下去,就隻是活下去!這就夠了!”
“但這幫畜生燒了他們的屋,毀了他們的田,搶了他們的糧,把他們當做羔羊一般屠殺!”
“如此血海深仇,罄竹難書!”
言至此處,秦澤麵色漲紅,額間青筋暴起,他站起身,猛地一腳踩在太一郎臉上!
緊隨其後,他一腳跟著一腳踢在太一郎腦袋上,太一郎哀嚎不已,秦澤越踢越快,太一郎滿頭滿臉皆是鮮血,眼珠都被踢爆,濃濃血腥味擴散在此地。
直至最後,秦澤一腳踢入太一郎張開的嘴中,直接讓他整個下巴都裂開。
鮮血飛濺而出,莫桑揮汗如雨,蒼白的臉上也被染上了一抹血色。
秦澤卻轉過臉,怒目瞪視著已是麵無血色的莫桑,跟著怒吼一聲:
“你塔旗國,怎敢來說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