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農村還是城市,這種嚼舌根的事情都很多,隻要是混得好的,都會被議論一下,這很正常,說個普通人有什麼價值?
老劉同誌聽到敲門聲,他正在陽台上澆花,順著陽台看下去,正好看到李衛東的車,就懶得去開門了。
擱以前早迎下去了,但是這幾天弄的他很窩火,一夜功夫嘴角就給他著急出好幾個火泡來。
他兒子最近一段時間是三句話不離他姐夫,他就感覺這事肯定和李衛東脫不了關係。
要不然就是有樣學樣,他姐夫能未婚同居,他怎麼就不行了,總之他們的家風就是被李衛東給敗壞的。
所以今天怎麼也得拿捏一下,讓他們在外麵多等會,他再過去開門,不過一想不對,他外孫子也得來呀!
連忙把水壺放地上,過去開門。
還沒等劉永良說什麼呢,就聽到媳婦的抱怨聲,“你忙叨什麼呢,這半天不開門?”
“沒忙啥,在陽台上澆澆花,來讓姥爺抱抱!”劉永良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伸手要去接孩子,不過被楊立梅給躲了過去。
“你幫幫衛東他們倆把東西搬上來,不是煙就是酒的,我看過兩年,這裡就能開個煙酒鋪了!”
楊立梅對於閨女給買煙酒總是不滿,但是孩子給買了,也不能生氣,最多也隻是佯裝生氣。
“爸,不用幫忙,我自己來就行,就是占空,一點都不重!”李衛東絲毫沒有察覺到老丈人的不滿,還是和以往一樣地說話。
“小慧回來了!”劉永良淡淡的開口和女兒說了句話,至於對李衛東,看了一眼,點了個頭算是給足麵子了。
李衛東把東西放到餐廳的牆角,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本來以為老丈人怎麼也得客氣一下,遞杯水啥的,但是等了半天,就看老丈人兩口子圍著他兒子轉了。
“老爺子這是什麼情況?”李衛東悄聲地問劉錦慧。
“你自己乾的好事,你還能不知道?”劉錦慧說完,也坐到沙發上,拿起水杯倒了杯水遞給李衛東。
“和我有什麼關係,是你弟弟未婚同居,又不是我”李衛東突然不說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靠,這事怎麼能賴到我頭上呀,這都哪跟哪呀?”李衛東無語了,老丈人這屬於邪火沒地撒了,找到他頭上了。
不過他了解的老丈人可不是這樣呀,上輩子老頭雖然最後也提前退休了,但是過得很瀟灑,什麼都看開了,怎麼現在變了。
估計是讓劉錦波給氣的,自己一輩子的英明,最後都搭在救兒子身上了,不過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也該消氣了。
“我哪知道,反正我爸提起這事雖然不當我麵說,也看得出來,那意思就是我沒給帶個好頭,這事還是怪你!”
李衛東看著劉錦慧,心中哀歎,這事還真得他自己抗了,不然還能怪到劉錦慧頭上,這也不是男人能乾出來的事呀!
雖然心裡有氣,男人嘛,還有不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是兩頓,媳婦都想到前頭上去了,這不是搬了一箱茅台,夠造得了。
而且經常和彆人喝酒的人,抑鬱的概率就不大,有啥話喝酒的時候就說出去了,不擱心裡憋著,自然就不會得抑鬱了。
中午一頓酒一直喝到下午兩點多,兩個人乾掉了兩瓶茅台,五十二度,喝著都辣嗓子。
不知道老丈人喝得怎麼樣,反正李衛東是不行了,自己說的什麼話都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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