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有定價權的掮客,揮舞著估值的大棒,肆意的讓資金翻個幾倍,幾十倍,上百倍,然後再利用市場地位的不對稱瘋狂的套現。
所以他們不是不願意進入房地產行業,而是有更賺錢的生意,在資本市場錢不是錢,是估值,估值這東西,套現了才有用。
李衛東對這個羨慕的要命,但是現在的社會條件不允許,能投資幾家未來有出息的公司已經不錯了,而且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穿越者還是要致力於實體經濟的。
玩資本的目的是賺錢,投資實業才是體現社會責任感,什麼時候,實業救國都是正確的。
看了一會,李衛東覺得這麼看也沒啥意思,什麼也看不出,隻能看個新鮮,而且看到的,都是想讓你看的,和提線木偶一樣。
“行了,看也看了,聊也聊了,你們乾好你們自己的就行!”李衛東不願意看了。
“哥,要不到我們公司去看看,不遠,十來分鐘就到了?”劉大椿希冀的看著李衛東。
“哎,今天算了吧,天都快黑了,過兩天再過去!”李衛東看著劉大椿的眼神,最後還是沒把埋汰的話說出來。
劉大椿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現在大小也是一個公司的總經理,不能和以前一樣當小孩子呼來喝去,得給他留足麵子。
劉大椿有一個優點,就是不怯場,這類人如果沒有好機會可能就是個混子,但如果有個機會,他們可能會一飛衝天。
這一點很多農村孩子都不具備,有些人雖然混,但是到了城市就不自主的感到害怕和恐慌,乾什麼事情都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劉大椿臉上漏出一些失落,不過想到李衛東才來了一天,而且這幾天會一直待在京城,自然是有時間過去,心情也就好了。
李衛東在京城待了五六天,隻是大熱天,他自己都懶的出去。
天天在酒店透過窗戶看著,工地上人越來越多,一看就看上半天,他又不是小孩子,看挖掘機,翻鬥車有什麼意思。
當然除了生意上的事情,還和同學們聚了聚。
“老呂,快坐,今天就咱們倆,我這好不容易來京城一次,請吃飯都沒人來,這人緣混的也太差了!”李衛東在酒店門口看到呂楊迎了上去,笑著說道。
說是同學們,其實就隻有呂楊自己,陳國興不知所蹤,吳剛從漢東回來沒幾天就安排出差了,據說要走幾個月。
呂楊剛從老家回來,如果再不回來,李衛東都要回漢東了。
“偏偏等我不在才請,再說了也不止我和吳剛吧,其他你也不請,能來才有鬼呢?”呂楊沒好氣的說道。
他們在京城的同學雖然不多,但也有幾個,大部分都和呂楊有聯係,留校了,也算是個小據點了,回母校怎麼也繞不過他。
呂楊想邀請幾個同學呢,但是李衛東話裡話外都是拒絕的,所以他就不能越俎代庖。
他不理解李衛東的心情,本來就和這些同學的關係一般,又經曆了幾十年,現在就是見麵都不一定能叫上名字,很多事情都忘了,談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他上輩子發跡了之後,敢於到學校裡來了,又算是重新認識了呂楊和陳國興,至於吳剛,那純碎是因為印象太深刻,想忘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