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麵沙發上,坐著一個魁梧的年輕人,身後站著一排凶狠的保鏢,氣勢威嚴。
那年輕人,便是霸天集團少董,許明哲。
“這個陳北,什麼來頭?”許明哲皺眉問道。
“他是龍殿戰神魏陵初的朋友!”玫瑰姐道:“哦對了,林氏集團林美熙,還有蔣氏集團蔣天意,和他關係都很好,如果不是他們三個給陳北撐腰,我也不會受這口窩囊氣!嗚嗚嗚!許少,我委屈死了!”
說著,玫瑰姐坐到許明哲懷裡大哭起來。
“嗎的!敢在我地盤鬨事,還羞辱我的女人,活的不耐煩了!”許明哲氣的一把將煙灰缸掃飛。
“許少,你要替我出氣啊!”玫瑰姐楚楚可憐道。
許明哲咬了咬牙,對身後喊道:“你們八個,兵分兩路,去教訓蔣天意和林美熙,記住,下手要狠,讓他們這輩子都牢記在心。”
“是!”保鏢們齊聲道。
“那魏陵初呢?”玫瑰姐問道。
“魏陵初是龍殿戰神,黑龍財團最近會來江州考察,暫且不動她!”許明哲道:“但是,這筆帳我也會遲早找她算!”
“許少,你對我真好!”
紅姐摟住許明哲的脖子,撒起嬌來。
這邊,蔣天意回到家中,蔣忠國剛從外地趕回來,見麵便質問道:
“我不在家時,聽說你被警察抓去了?怎麼回事?”
蔣天意哭喪著臉說道:“一場誤會!”
然後,將那晚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那年輕人叫陳北?”蔣忠國頓時身體一顫。
“是啊!陳北。”蔣天意道:“那陳北真是能吹牛啊!他還說沒有他,就沒有您的今天。剛才他還在聖地亞,當麵叫囂玫瑰姐呢,玫瑰姐是何等人物啊!他真是不知死活!”
“我看你不知死活!”
蔣忠國此時後背都直冒涼風。
——天師玄門,千般恩,天下無人,不識君——
他欠青玄天師太多太多,甚至這條命都是青玄天師的。
青玄天師出山,他恨不得跪著去拜見。
然而,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竟然如此冒犯青玄天師,他真想把自己這渾蛋兒子暴打一頓。
“爸,您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蔣天意道。
“閉嘴!”
蔣忠國爆吼一聲,嚇的蔣天意一哆嗦。
父親從小到大,從未發過這麼大的火。
下一秒,蔣忠國驚慌的如同沒頭蒼蠅,到處找車鑰匙找不到,對蔣天意喝道:“你車給我用一下!”
“就在樓下!”蔣天意交出車鑰匙。
蔣忠國拿過鑰匙,警告蔣天意道:“接下來這一個月,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裡,讓我知道你出門,我打斷你的腿!”
然後,匆匆離開。
這邊,陳北將蘇婉玉送回學校,回住處取了林美熙那張婚約,臨街找了個飯館,把地址告訴了林美熙。
陳北吃著飯等人,閒來無事,拿出婚約隨便看了看。
這時,電話響起,是蔣忠國打來的。
“青玄天師,我回江州了,您在哪,我去見您!”蔣忠國道。
“這麼晚了,彆折騰了!”陳北道。
“求您給個機會,晚見您一分鐘,我的心都不踏實!”蔣忠國道。
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冒犯了青玄天師,他必須第一時間來道歉。
“臨水街清原飯館!”
陳北說完,掛了電話。
很快,蔣忠國來到飯館街邊,停下車,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朝清原飯館走去。
他知道陳北行事低調,所以是自己一人來見陳北。
然而他還沒走幾步,幾名頭戴口罩的人突然出現,一把將他拉扯到一旁漆黑的胡同裡。
“這車不是蔣天意的嗎?蔣天意呢?”一個人冷冷問道。
“你們是誰?找我兒子做什麼?”蔣忠國十分驚慌。
“哦?原來是他爹蔣忠國啊!”那人道:“你兒子今天晚上做了什麼好事,你不會不知道吧?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們是嫌命長了!”
繼而,他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你兒子犯的錯,你來承受也是一樣,彆害怕,我隻要你一根手指,讓你以後長長記性!”
說著,抄起匕首朝蔣忠國的手指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