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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聽罷,頓時一驚。
夏葉舒皺眉看向冷長歌:“小丫頭,又是你!”
前麵幾個小時,二人才剛在酒店大廳遇見過,彼此都沒什麼好臉色。
眼下再次遇見,夏葉舒隻覺得自己很晦氣。
“夏姐姐認識她?”慕容嫣然問道。
“認識!”夏葉舒道:“她是陳北的徒弟,是無腦崇拜陳北的腦殘粉!”
“夏葉舒,你家裡沒有人教你好好說話嗎?”冷長歌怒道。
夏葉舒道:“你師父根本就沒什麼本事,你卻死心塌地跟著他,不覺得自己很傻嗎?”
“我師父的本事,是你沒有親眼見到而已,若是見了,嚇死你!”冷長歌道。
“哈哈哈!我好怕哦!”夏葉舒誇張大笑,然後馬上冷臉:“我聽說,九道場演戲當晚還死了人呢,你師父連個演出都辦不好,能有什麼本事?”
然後,她又想起了什麼,對廖摧花道:“對了廖先生,您是玄學界的人,應該聽過術士公會吧?”
“當然!”廖摧花道:“術士公會乃大夏四大玄門之一,信徒遍布全國乃至世界各地,底蘊十分深厚。”
夏葉舒道:“廖先生,您猜那陳北前幾天跟我說什麼,他說,術士公會的會長大師爺,敗在了他的手上,他這牛吹的,簡直不著邊際啊!”
廖摧花聽罷,頓時大笑起來:“陳北這話都敢說?我的天!術士公會的大師爺是何等人物啊!他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嗎?哈哈哈,這年輕人,吹起來,地球都收不住他了啊!”
而慕容嫣然卻是一頭霧水:“陳北是誰?貌似你們都認識他呢!”
“江州九道場的小老板!”夏葉舒道:“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哦!”慕容嫣然皺了皺眉,突然對冷長歌道:“美女你好,你剛才你說飲料裡有藥,什麼意思?”
冷長歌指著廖摧花道:“你們兩個的飲品裡,被這個家夥下了藥,估計是春藥!”
其實,冷長歌還真的希望夏葉舒被那油膩的蠱師糟蹋一番。
但是,慕容嫣然對她態度很好,她不忍看慕容嫣然被糟蹋。
“血口噴人!”廖摧花道:“我就是幫兩位美女取個飲料而已,你借著機會便汙蔑我,未免太惡毒了吧?”
這時候,咖啡廳的門被推開,陳北走進來,淡淡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你做了惡事,可以瞞天過海嗎?”
廖摧花見到陳北,眼中登時閃起怒色:“陳北,你這是詆毀,是誹謗!你若再這般,我可要告你了!”
夏葉舒也是十分生氣。
“陳北,怎麼哪都有你?我們和廖先生一起喝點東西,關你什麼事?帶上你的徒弟,趕緊離開這裡,彆在這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