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澀澤龍彥把玩著新到手的咒力結晶,語氣中透著一絲迫不及待:“我這就過去看他。”
等澀澤龍彥掛斷電話,站在他旁邊保持安靜的五條悟才開口問道:“你要去看誰?”
掩飾不住的酸味撲麵而來,險些讓澀澤龍彥笑出聲來,他壓下心底湧現的笑意,看向一麵不滿的五條悟故意逗他:“我去看誰,為什麼要告訴你。”
深知自家的貓係男朋友隻能順毛摸,從來都不打算要臉的五條悟乾脆利落的把自己掛到澀澤龍彥的身上。
好一幅大鳥依人圖。
“龍彥就告訴我嘛。”五條悟祭出自己的終極武器:精神攻擊(劃掉)撒嬌。
招數不在老,有用就行。
五條悟深知這個道理,大招一出果然就見自家男朋友耳朵一紅。
“咳你太重了,彆壓在我身上。”澀澤龍彥‘嫌棄’的把人從自己的身上抖下去,語氣軟了幾分:“費奧多爾醒了,我要去見他一麵。”
一聽是正事,五條悟便沒有再追問下去,他們都習慣了沒有必要就不插手對方的事,這也是兩人之間的默契。
五條悟把手伸到澀澤龍彥麵前做邀請狀:“那我送你過去,是橫濱對吧?”
“嗯。”澀澤龍彥點點頭。
早已習慣了搭乘五條悟的順風車,澀澤龍彥也沒有推辭,他動作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放進五條悟的掌心裡。
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從京都到了橫濱的地界,一處無人的頂樓。
“到了。”雖然是這麼說,但五條悟沒有放開澀澤龍彥的手,反而動作靈巧的與之十指相扣。
澀澤龍彥在試著把手指抽出來失敗後,就明白了五條悟的意思,這是討要獎勵呢。
但澀澤龍彥是那種順著彆人意思行事的人嗎?顯然並不是,他吃軟不吃硬。
而且,澀澤龍彥深知獎勵不能那麼容易給出,隻有很難得到的東西才顯得彌足珍貴,不是嗎?
這麼想著澀澤龍彥踮起腳尖,嘴唇湊到他耳邊曖昧的吹了一口氣,自由的那隻手從五條悟手感極佳的胸肌上一路輕如羽毛的劃到喉結,還輕輕點了一下。
接著澀澤龍彥就滿意的看見,總是表現得沒心沒肺的五條悟從耳朵一路紅到了脖子,手指下的喉結上下滾動。
突然就體會到了釣係的快樂呢。在心中默默感謝網友支招的澀澤龍彥如此想到。
趁著五條悟陷入難言的情緒裡,澀澤龍彥把右手從五條悟的手中抽出來。
“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秉承著用完就丟的渣男精神(bhi),澀澤龍彥把手抽出來後,便轉身就走。
聞言,震驚於自己男朋友畫風突變的五條悟很快回神。
五條悟三步並做兩步,充分體現了大長腿的好處,幾步就追上撩完就跑的澀澤龍彥。
伸出一雙大手掐住澀澤龍彥的腰把人拖進懷裡,五條悟原本清亮的嗓音帶上了幾分暗啞:“有能耐你撩完彆跑。”
“彆鬨,我還有正事要辦。”澀澤龍彥眼裡帶著惡作劇得逞的笑意,麵上卻一本正經的把五條悟扣在他腰上的手拍了下去,就好像剛才故意撩人的不是他一樣。
笑話,撩完當然要跑,不然就大事不妙了好嗎?澀澤龍彥理所當然的想著。
“。”五條悟自然知道澀澤龍彥是故意的,他壓下心底的騷動笑得意味深長:“好,我等你回來。”
感覺到身後猶如實質的侵略性眼神,澀澤龍彥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是不是不該聽信沙雕網友的建議,主動撩男朋友好像風險有億點點大。
為了逃開五條悟的視線,有點不自在的澀澤龍彥直接從頂樓跳了下去,展開聖域從空中跑路了。
溜了溜了jpg。
半空中的風吹在臉上,讓澀澤龍彥微紅的臉頰冷卻下來。
等澀澤龍彥到達異能特務科,又穿過層層守衛,來到關押高危犯人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牢房門口時,他已經恢複成了往常沒有血色的蒼白膚色。
“滴滴滴。”
安靜狹小的牢房裡,心電監護儀的聲音規律的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