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估計再有三五天，應該就降臨了。”
“到時，會有一大批的賜福者體內，原本的仙複蘇，回歸天庭。”
“天庭也會順勢重新主導人間。”
賈明淡淡開口，對眼前這一切，並不奇怪。
趙公道看著他：“你似乎對這套流程很懂啊。”
“我說過，我是天庭的人嘛。”
“自然懂一些。”
“況且先鋒官都被我殺了。”
賈明微笑說道，對趙公道的試探表現的風輕雲淡。
趙公道輕輕點頭，眼睛微微眯起：“靈山，地府的先鋒官，都是大羅二重，天庭獨尊天下，總不會也是二重的人吧？”
“和天庭的地位無關。”
“這凡界的靈氣，大羅二重，便是極限了。”
“三重，想要自由走動，有點難。”
賈明隨口說道。
趙公道恍然，輕輕點頭：“所以，你乾掉了一位大羅二重境的人？”
“嗬嗬，讓你見笑了。”
賈明謙虛的笑了笑，並未反駁。
趙公道眼中閃過思索之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替你死去的‘弟弟’...”
“嗯。”
“我弟弟就是天庭這邊的先鋒官。”
“打斷了骨頭連著筋嘛，作為親哥哥殺他，他還好意思還手？”
“所以我其實很弱的。”
賈明的眼神是那般清澈，無辜的眨了眨眼。
但趙公道表情卻突然嚴肅起來，死死的盯著賈明：“你確定，這凡間，如今大羅二重便是極限？”
“不然呢？”
賈明聳了聳肩。
趙公道表情重新恢複自然：“我隻好奇一件事，你的嘴裡，什麼時候能說兩句真話。”
“我這人從來不撒謊的。”賈明思索片刻，一本正經的看著趙公道說道。
前方，如同傀儡般，站立不動的崔玨突然開口：“我前些日子，見到一個人，一劍，我便重傷了。”
“然後，過了沒多久，遠處就打起來了。”
“應該是那位在和人打...”
“結果是，平分秋色。”
說完，崔玨再次閉嘴，一動不動。
賈明的表情瞬間變得尷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趙公道玩味的看了一眼賈明，收回目光，看著頭頂上方的天庭，微微有些疑惑：“這天庭，似乎已經有一個多時辰，沒有更進一步了。”
“而蘇陽恰巧是一個多時辰前暈倒的。”
“真巧啊。”
說著，趙公道再次看了賈明一眼。
賈明表情依舊十分自然，附和著點了點頭，看起來同樣十分感慨。
周圍再次陷入安靜。
隻有蘇陽的身上，不時湧出些許魂力，讓人好奇，他的識海中，究竟在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相信此刻...
蘇陽應該也處於一種十分危險的狀態吧。
趙公道眼底閃過一抹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