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一定是在某一處等著,他肯定是要回來的。
不如自己先將那東西移個位置,說不定還真的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於是,方子建借著牆邊的黑暗,幾步衝到那輛車子的後麵,一把抓住那個袋子。
不想,袋子好沉,一摸就有溫度,而且感覺到裡麵可能是人。
這倒讓方子建嚇得不輕,他站了一下,左右的看了一下,等自己恢複了一下,感覺著還是先將袋子的裡的人移一個地方,不管怎麼樣,遇到這樣的事,自己一定要管到底。
他覺得自己此時像一個戰士,因為他知道,頭上的帽子是一頂迷彩色的軍帽。不知道上麵是八一字樣還是五角星,但自己既然戴著這樣的一頂帽子,就一定要做得像一個軍人一樣,有血性,有魄力。
他將那個袋子拉了一段路,雖然拉袋子時頭頂有點痛,直到感覺著離那輛車子有了一定的位置時,才放下手來稍歇一會兒。
他側耳細聽,聽那邊是否有腳步聲。
他感覺著自己就像一個俠士,一個戴著軍帽的俠士。
這種意識裡的自豪感是骨子裡自小就根植的,是任何東西都替代不了的。
果然,方子建聽到那邊有腳步聲了,而且是從剛才車子的那個方向傳來的。
方子建知道,那個人轉回來了。
而且,從那邊傳來一陣子細微的響聲,是那個人打火機的響聲,在這黑暗的環境中,在這寂靜的地下車庫裡,即使是一個輕微的聲音,都是如此的特彆。
果然,那個人發現東西不見了,隻見他稍微站了一會兒,可能是發現東西不見了,應該是嚇得又是往那邊跑了。
**,人模狗樣的,做著這樣見不得人的事,還有臉回來。
方子建在心裡罵著,但也是不敢遲疑,自己還是要先將人背起來,送到門口處的門衛室裡。
等他真正的蹲下身子來背這個袋子時,才覺得根本是背不動,而且一用力,頭腦痛得象裂開了一樣。
怎麼辦,這麼重,這個人這麼沉,不知是死還是活,現在必須要弄出去。
他又是蹲下身子來,用儘全身氣力,這一次,竟然是背起來了。
他感覺著裡麵的人動了一下。
動了就好,千萬彆是**,**到時查出來了,自己也是會倒黴的。
他背著袋子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