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
宋知書不明所以的看著她,身上那股子頹廢的喪氣來得突然,繞的他也不清不楚。
“打起來了。”他道。
果不其然,那人猛地轉身,一瞬不瞬的看著交手的兩位修士,絲毫沒有方才要走的那份決絕。
宋知書微微蹙眉,將她的所作為與平日裡聯係一起。
嘖,喜歡說謊的蠢人。
這廂這二人打的不可開交,那是靈力亂飛,甚至拿出靈器相對付。
他們穿的道袍顏色不一,想來應該是兩個宗門弟子,一對一是誰也不願意認輸退步。但可以明顯的瞧出,他二人的實力不相上下,才是築基期罷了。
不過很快,酒樓裡又衝出了一位女修士,她沉著臉,沒有絲毫笑意。不同於林知意的清冷仙氣,慕楠的嬌俏可愛,反倒是多了幾分白歡的魅惑與嫵媚。甚至是不帶笑意的臉色也驚得周邊之人呼吸一凝,明眸皓齒,不可方物。
她與後麵出來的那位修士是同門,不由分說便加入了這場亂鬥。
有她的加持,這局勢瞬間翻天覆地的變化,那修士遭他們一掌便趴在地上起不來,捂著胸口不斷咳嗽,鮮血溢出嘴角,目光猙獰。
“太初宗的向來喜歡以多欺少,來日你見到他們可要避著一些。”
少年亮著嗓子,絲毫沒有顧忌的嚷嚷,勢要在座之人都能聽的清楚明白。
慕楠雖說不是很聰明,但也不至於癡傻,這還聽不出宋知書話裡的譏諷,她不把腦子丟了好。
眼見那一男一女修士衝他們看了過來,她慌張的扯住他的袖子,示意宋知書閉上嘴。
但宋知書天生反骨,見那些人看了過來,他不僅沒有低頭看她,反倒是語氣洪亮,“記得他們二人的臉,以後避著些,免得又以多欺少,屆時你有嘴也沒地方討——”
唇瓣上柔軟的觸感掐斷了他的話尾巴,少女擠眉弄眼的模樣墜入眼中,他一時間沒有躲開慕楠的觸碰,任由她捂著嘴,任由她低語。
“彆說了!人家看來了。”
慕楠見宋知書遲遲沒有反應,又看了眼自己放在他唇上的手,因為宋知書生的高挑,她抬手有些費力,導致衣袖落了半截,露出的皓腕凝如同凝著霜雪。
宋知書見狀後退一步,扯下她的手,順勢也將袖子放了下來,仍然沒有看她。但是此次卻多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
手心柔軟的觸感消失,慕楠這才反應來自己方才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動作——她居然擋了男二說話!而且用的是手....
不知為何,她掌心有些癢,熱氣也攀上了她的耳根。
“這位道友,你方才說什麼?”
女修士一臉不善走來。
那男修士見狀也不管躺在地上的修士,叉腰而來。
“太初宗的人耳朵也不好嗎?”宋知書反問,淡淡的挑釁溢出。
慕楠自然知道太初宗是個什麼地方。
天辰有三派為頂,分彆是天命宗、太初宗、玄天宗,其中玄天宗隱於世外,向來不參與世間紛爭,而太初宗與天命宗卻是百年相對宗派,尤其以太初宗弟子傲慢無禮著稱,而天命宗向來沉穩,便有著天下第一宗的名號。
由此一來,太初宗的人便與天命宗的人結了怨,隻要是有天命宗的地方一定會有太初宗的人。
此次的風月城便也是他們相爭的第一個重地。
“嗬。”男修士嗤笑,上下打量他二人,而後將眼神留在慕楠身上沒有阻擋肆意打量。
這樣的眼神太過於直白且十分讓人不舒服。
慕楠不自覺的向宋知書靠近,生起一抹厭惡之情。
“道友你知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