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能,暮光之城6你去拍啊!
姬璿捂上自己的脖子,用幾個指尖沾了沾,沒有出多少血,隻擦破了皮膚浸出點血珠。
一皺眉頭剛欲責怪他,抬眼看到他脖頸處的傷口,位置與他咬她的地方一模一樣。似乎是在宴會上,她奪刀之前,刺客用匕首刺傷的。
姬璿有點生氣,又有點無奈。
這人怎麼這樣啊!她又沒招惹他,他受傷了彆人就也得跟著受傷嗎?他算老幾啊?
好吧,在啟國,他算老大。
但那也不應該啊!她手也受了很重的傷,而且要不是她用血肉之軀將刀隔開,他現在恐怕早就升天了!怎麼還有臉給她來個感同身受呢?
一肚子怒火沒來得及發泄,他搶先一步開了口。
微涼的行宮夜,他琥珀色瞳仁比夜還要涼幾分,寡淡道:“你吵著鬨著非要跟來,是提前知道些什麼嗎?”
“你懷疑我?”姬璿又急又氣,一時間將尊稱拋到腦後:“那刺客差點殺了我!你覺得我會和她們一夥嗎?”
雲天穹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隨便因小小一個由頭就發落人。
他神誌清明,邏輯清晰:“以退為進,獲取我的信任,也不失為一個好計策。”
姬璿氣笑了:“所以陛下還是覺得,我對您彆有居心?”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如果我真是叛黨一派,我最希望的該是您死,又何必花費心機潛伏在您身旁?”
“故意博取信任,擔驚受累,作為一個後妃我能得到什麼呢?對那些想江山易主的人又有什麼好處呢?”
雲天穹想了想,其實心裡本沒那樣認為,故意逗她:“或許,是想生個太子,然後設計讓我暴斃,扶太子登位,自己做太後把攬朝政。”
姬璿覺得他不可理喻:“嘁,什麼荒謬的說法!真是好笑!”
他也笑笑,不過是冷笑:“你以為沒有人這麼做嗎?”
語罷,她不悅而改變的神色漸漸收得凝重。順著話細品,感覺他暗有所指,似乎是想傳達給自己某些訊息。
半晌,她乾脆地答他:“如果陛下不放心,大可以給我灌一碗避子藥,永絕後患。”
反正她的任務裡沒有生孩子這一項,她也不想生。
“嗬。”雲天穹轉過身,不再麵對著她,而是恢複她來時那般,麵朝窗外眺望遠方:“不管你是什麼妖魔鬼怪,帶著什麼樣的目的。”
“不碰你,就是最好的永絕後患,朕才不會去犯險。”
姬璿知道,這時候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不是最好的攻略時機。
她懶得理他,也學著他的樣子坐在窗邊,有一搭無一搭地蕩著雙腿。
夜風拂過,帶來夏日鮮有的沁人心脾。他們並肩而坐,久久無言,兩個作精誰也不吵不鬨,意外的平靜祥和。
過了片刻,他從遠方收回視線,用被靜謐撫平熨帖的心靈重新麵對她,偏過頭看了看她受傷的手。
“除了我,沒人管你。怎麼樣?還是我好吧?”
姬璿輕哼一聲,笑著賭氣,瞥了他一眼。
“怎麼沒人管?”
“彆裝了。”雲天穹一副看透的神情:“連我都沒人管,會有人管你?”
莫名的,姬璿覺得他這話有點辛酸。
雖然知道這不好,但她故意氣他:“太後娘娘讓我早些回去,晉王殿下也叫侍女替我擦拭濺到身上的血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