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總共倆傷心人。
一個越想越虧越想越氣的秦淮茹。
她看著賈張氏那個故作大度的老臉,那真想上去狠狠的扇兩巴掌。
但現在形勢比人強,還是先縮著吧。
反正以後日子長著呢,早晚有一天能逮著機會辦這個老東西一下。
至於另外一個傷心人嗎,那就是傻柱了。
這幾天可以說是傻柱最開心的日子了,每天跟秦淮茹一塊兒打情罵俏進進出出。
可沒想到,這麼快樂的日子才過了幾天就沒了,都怪易中海!
院裡的事兒目前看來是了了,秦淮茹跟著賈張氏回了屋,傻柱一聲不吭的也往家裡走去。
其他人看著沒瓜吃了也散了個乾淨。
易中海滿意的點點頭,他又找回了以前一大爺的自信。
隻有趙建國知道,易中海恐怕要遭殃了。
要知道,乾棒打鴛鴦這種事兒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更何況還是打傻柱這種癡情種子。
還有秦淮茹這個堪比竹葉青的毒婦。
那你惹了他們倆能有好果子吃嗎?
不得不說,趙建國有時候的感覺還是很準的。
晚上靜悄悄的四合院兒裡,秦淮茹瞅著四下無人,偷偷的溜到了傻柱屋裡。
當然了,這不是秦淮茹要委身傻柱,隻是她實在咽不下今天這口氣而已。
“柱子,姐左思右想,總覺得對不起你,這十塊錢你先拿著,雨水一個小姑娘不能沒有錢花。”
秦淮茹臉上滿是誠懇,炯炯有神的雙眼盯得傻柱心裡熱乎乎的。
“秦姐,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沒事兒,我自己想想辦法就成。”
秦淮茹一瞪眼:“你想什麼辦法,這都多少天了。”
“我看雨水肯定是有急事兒,要不然那天怎麼會跟你發那麼大脾氣。”
講道理啊,就秦淮茹這種行為,你換一個稍微正常點兒的人那都能看出來是要乾嘛了。
畢竟你要是真擔心你會過了這好幾天才來提?你早乾嘛去了?
但傻柱這舔狗他就是看不清,他心裡還覺得秦淮茹是一片好心呢。
“秦姐,你這個
錢我不能收,我怎麼說也是個大老爺們兒。”
“這要是得靠你一個女人家救濟,那我臉往哪放?”
“放心吧,我有辦法。”傻柱咬死了不肯收下這個錢。
秦淮茹眼皮子一翻:“你有什麼辦法?”
“現在工資工資降了,每天都得在倉庫裡搬鋼坯子。”
“哎,你說一大爺歲數這麼大了,我是真不好說他的不是。”
傻柱句句話說不到點子上,也沒有能接茬的機會,秦淮茹索性直接勾傻柱心裡的火。
“哎,你說易中海他每個月收著你爹的錢,但...”
收錢?傻柱猛然抬起頭,眼中充滿了驚詫。
秦淮茹捂著嘴,臉上掛著驚慌:“哎喲!姐說錯話了,姐說錯話了,你權當沒聽見啊,我有事兒先回去了。”
走?那傻柱又不是個聾子,再說了,你秦淮茹說的話多大聲心裡沒點兒比數嘛?
演戲也得有個度啊!
傻柱一把拉住秦淮茹的胳膊:“秦姐!什麼收我爹的錢?”